两个世界的人,是不可能存在在同一片天空下的,不能仗着人家好心帮助她就变得贪心起来。
人一旦陷进去,就想要很多很多。
思考了一会儿进屋,这才觉得全身冰冷,换了衣服后给林芸芸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林芸芸这会儿正在看离婚案的资料,老大说让她将重点勾画出来,明天要见委托人。
“暖暖怎么了?”
听着熟悉的声音,能让她有些漂泊的心,稍微安稳一些:“芸芸,苏木师兄的车在你哪里吗?能不能来帮我搬家。”
苏木这周去上海出差了,车正好在。
林芸芸听着她
闺蜜声音有些不对,又想着她是一个稳妥的人,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我马上来接你,你发个定位给我。”没有问原因,但从语气里知道她心情不好,她难受了。
项暖选择了离开,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其实很多时候都习惯了,但不能依恋。
还好现在是夏天,衣服不厚收拾起来很快,冬天的衣服几乎没有拆开,直接搬箱子就行了。
浴室的洗漱用品收好了,阳台上的衣服收了下来,卧室恢复到了来的那天,她检查了几次,想不留下一丝痕迹。
最后将包里的现金拿出来,按照市面上的租房价格,把钱和钥匙放在了床头柜上。
项暖坐林芸芸车离开的时候是在晚上十点钟,刚从小区的地下车库出来,就下起了瓢泼大雨,细细的雨丝变得很大,噼里啪啦砸在车顶上。
外面水坑里的水,被落下的雨,搅的很乱,溅得到处都是。
林芸芸路上没有说话,到家时,在下车前抱了抱她。
东区那边下大雨,南区没有,只是这边的风挺狠的,要把房顶给掀开。
项暖和林芸芸将行李全部搬上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两个人累的倒在床上。
肖易回家也晚,次卧的房门关着,也不知道项暖睡没有。
忍住了叫她的冲动,第二天早上敲门,打开门才发现里面空荡荡的。
眼睛打量了一圈,发现了她留下来的钱还有钥匙。一股说不出来的情绪塞满了整个心脏。
他这会儿才注意到,房子里少了很多她的东西,洗漱间里的瓶瓶罐罐也没有了。只是少了一个人,但整个空间变得好空旷。
虽然她极力的想抹去存在过的痕迹,但一切都像是连环画一样在肖易的脑子里回放着。
她生气、做饭、打扫卫生,不满意次卧的家具摆放,她离开了,在他心里还是那样鲜活。
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打电话问一下,至少明白原因吧!
电话从早上打到下午,没人接听,他一次次给自己心里暗示,她只是很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