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严深以为然的颔首点头却有些忧虑之色道
“却实如此,不过吾等盟军伐夏,到底借了盟军的大义名份,这日后济国三邑归属,怕又起波折啊”
季禺闻言默然数息,忽摇头大声嗤笑道“这三邑乃我昌国打下,未动联军一兵一卒,半匹粮草,只于大义名份,呵呵哼,这是联盟之前的事,济候无节钺擅伐诸侯,这个是私仇,与伐夏联盟无半点关系”说罢季禺冷笑道
“再者说这申随二邑本就是吾昌国祖地,乃老祖爷昌寿公从夷人手里抢来的,是夏后孔甲所封,他安邑君趁吾势弱强夺而去,如今不过是正本清源,拨乱反正罢了”
吉伯严听季禺此言,皱起的眉头放松下来,极为赞同道“正如如先生所言,确实如此,这三邑本就是吾昌国所有,谁来分这杯羹都不成”
说罢吉伯严召人传令,以黄伯苍镇守安邑,分发田亩,解城中奴隶为庶民分田拨地。以牡丑清洗济候嫡系收拾民心,征收赋税操炼兵马。
以关雄镇随邑,清洗城内贵族,解奴隶为庶民,分发田亩,留步卒一千驻守,调水师都头岑溪协驻随邑,调吕岳典马步军回申邑。
而后报捷联盟,发先锋令牌数道,分使急催陈,蔡,汝,曹,颖五邑,着各征粮草两万担,典齐兵马速速会于申邑,准备北伐。
随后谴人放三邑俘虏归家,一来正直春夏耕种,免得误了农时,二来数万丁壮俘虏,再加上昌邑出征大军,人吃马嚼,昌邑实在养不起,也抗不住了,司空陈景之谴人禀报,昌邑四仓六库已然耗用殆尽,都能饿死老鼠了。
申邑城中,原先某位贵人的庄园内,季禺紧闭门窗,正盘膝炼法。
季禺手握成汤所赐拂尘,一身法衣芒鞋盘与榻上,闭目捻决,只见其每隔数个呼吸就从口中喷出一道清气,数十次下来,面前数尺外竟形成脸盆大小青雾烟云。
而每隔数个呼吸,就从脸盆大的青雾里分出两股筷子粗细的烟雾顺着季禺鼻窍钻入,过上下十二重楼,大小周天循环,经紫府采内药搬运抟炼混入内府真炁,下丹田鼎炉中烧起三味火,不停煅炼。
这般行功数个时辰,季禺猛然圆睁双目,口鼻之中同时涌出大团清气容入身前烟雾之中,云烟得清气助力暴涨数圈,沿展数丈宽阔,青光蔼蔼,云雾氤氲犹如庆云。
清烟翻滚,季禺拂尘一摇,飞出拇指大小玉瓶,瓶盖自动掀开,洒落点点金芒黄砂落入清烟之中。
金芒黄砂正是成汤所赐金丹砂,乃五金炒炼,此物靡费大匠无数,十分稀缺难炼,要经数十道工序炒制精炼,乃黄帝丹经所传外丹术,专供法师道人淬炼真炁所用。
蜃炁法力与金芒顿时发出滋滋声响,冒出股股黑烟杂质,短短数息这团蜃炁缩小数尺,不过看起来倒比方才凝实些许。
“起”季禺手中拂尘一甩,又有玉瓶飞出,撒落蜃炁,也混入其中炼质,十数息后,玉瓶再无蜃炁,金砂飞出,季禺斜按拂尘,脸盆大的凝实青烟化作绳索,钻入口鼻之中。
季禺缓缓收功,面露喜色,又有些可惜叹道“这金丹砂果然是好宝物,可惜只有么一瓶,不过也省去吾数十日苦修,直接把蜃炁淬炼大成混入自身真炁,短短数日就炼成这障目之术,凭添一载法力”
封神之截教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