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嘛，不得而知，毕竟最后还是要看国宝的那一位拍板的，至于其他人，怎么想的，怎么做的，都没有半毛钱作用，如果不是谢苟子亲自承认的，其他的一切都是白谈。

所以哪怕是李清华，也没有绝对的自信说就是这么一回事，他不是看不出来谢苟子的赏识，但是他无法判断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情绪，所以他也不敢那么快下结论，毕竟要是打脸那可就尴尬了啊。

还有就是谢苟子这个人吧，太过难以捉摸了，李清华自认为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了，平时呢也和很多人打交道，但是唯独碰到这个家伙，他自己心底里面居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悬，意思就是，根本摸不透对方的心思，根本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毫无疑问，这是一件思维极恐的事情，他甚至于都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这对他而言，其实并非是一件好事情，李清华想要知道谢苟子的想法，哪怕可能对他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可是心中还是会有这样的念头什么的。

所以才会有了现在的询问，毕竟猜测是没有作用的，李清华也不喜欢平白无故的猜忌，不仅仅会浪费掉自己的时间，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所以干脆直接就是询问王大发了，有些东西，直接问可能会猜更加容易知道答案，而且方向也不会特别的偏。

“王大哥，我跟你也认识那么多久了，说起来还真的没有怎么谈论过这些东西了，或者说你之前想要跟我谈，但是我都没有这种想法，不过既然现在我这么说了，还是希望您能告诉我一些东西的，谢总到底是做什么打算的呢。”

“好了，我呢也不逗你了，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谢总的想法，先不急着说我是在敷衍你，听我慢慢道来，谢总这个人的想法本身就是极其复杂的，哪怕是和他相处了很多年的人，也不敢说能够完全了解他。”

王大发想了想，似乎在考虑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什么样的修辞，数秒之后才缓缓出声：“他这个人吧，确实是有些特殊，不过也正常，毕竟他要掌握着那么大的一艘船，要是被人察觉到他的真实想法，未必是什么好事情，所以遮掩起来，反倒是好事。”

“再说到你刚才说的那件事情，确实，谢总有在寻找一个人来当国宝的代言人，之前呢，也有跟我说过那么一两次，看得出来，他对你还是很有想法的，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真正的拍板下来，所以我也不知道最后会是什么样的。”

“现在跟你说这些未免太过武断了，我也只能跟你说，很大的可能性是，谢总会找你当国宝的代言人，现在极有可能是在审核期，当然，最终决定的人还是谢总，到底最后是什么样子，现在我还真的不好说。”

王大发深吸一口气，他跟很多人打过交道，也自认为还是有些本事的，可是面对自己的这个顶头上司，还是表示很慌张的，至今都不敢说能把对方给看明白了，要不然当时毕岩出现在国宝的时候，他也不会这么诧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