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果子可有说道?”陆无悔问。
陆锦年先点头,又摇头:“此事说来也怪,同样的果子,有人吃了没事,但有人吃了就会害病,当初我也是这样,很多人都在吃的果子,我一吃就生了大病,险些死过去。”
众人惊了一跳。
死?
不过是颗果子而已,怎么会吃死人?
莫非有毒!
陆孙氏赶忙将手里的粥碗摔出去,指着丫鬟和书童喝道:“来人啊,将这两个毒害主子的恶奴给我拖下去打死!”
“少夫人!”
“冤枉啊!”
丫鬟和书童一听,赶忙跪下来求饶。
陆锦年眉头一挑,开口阻止道:“等等,此事与他们二人无关。”
说着,他又转身对陆无悔说:“师祖,我先前便说过了,这种病奇特的很,同样的果子,有的人吃了没事,有的人吃了却不成,仲年属于后者,不然,春香楼的客人们现在都该闹上门去了。”
陆无悔见他说的在理,挥挥手让几个进来的家丁退了出去。
书童和丫鬟逃出生天,对陆锦年叩首不断。
陆无悔让这二人也退下,随后问陆锦年:“锦年,你既然瞧出来了,可否开张医治的方子出来?”
陆锦年摇了摇头:“此病无药可以。”
此言一出,屋内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陆孙氏更是尖叫一声,猛地一口气没提上来,昏死过去。
“陆锦年你什么意思!咒我兄长死吗?”
“什么仇什么怨,陆锦年你这张嘴真恶毒!”
“大伯,把他赶出去吧,他就是来看笑话的!”
“是啊大伯,此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全书院都知道的,怎么可能安好心来给兄长看病。”
陆家的几个小辈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风点火。
“住口!”
陆无悔怒喝一声,强自镇定了心神,深吸了口气问陆锦年:“当真无药可医?”
陆锦年看着这一家人的反应,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话带有歧义,让众人误会了。
此时又见师祖询问,他赶忙解释道:“师祖,您误会了,我说此病无药可医,是无法通过药物来根治,说来惭愧,此病我研究许久,一直没能找到根治的法子。
但若只是要仲年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这确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峰回路转,陆无悔和陆孙氏脸上顿时有了喜意。
“要如何做?”陆孙氏问道。
“先要把这果子,哦,黄金果,全部找出来扔掉,以后这样的果子,仲年漫说是吃了,便是靠近都靠近不得。”
陆孙氏闻言,将书童和丫鬟招了进来,让他们找陆锦年的吩咐去做,把宅里所有的黄金果都扔出去。
丫鬟径直朝厨房去了,书童则犹豫了一下,从屋内几个角落里把黄金果翻了出来。
陆锦年心说,可真有你们的,把这要命的果子摆的到处都是,是有多想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