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谨守本分,自少不了你一世尊荣,可你竟起了歪心思,我们便留不得你!”
“不,”慕紫绡泪落如雨,依然是美的,却不再有人在她脸上多做停留,她哀哀哭道,“我本来是认命的,我知道我是贱命一条,不想争的。
“可是,可是老夫人……老夫人她……”
“你闭嘴!”慕老夫人一声断喝,“你这个小贱人,满嘴里胡吣!”
“她到底是不是胡吣,母亲不是该最清楚?”慕老爷嘲讽道,“她怎么会如此这般和一个乞丐衣衫不整出现在母亲院中?”
慕老夫人张口结舌回答不上来,只好装病,捶打着胸口说自己喘不上气来。
若在往日,不说别人,慕锦月肯定第一个过去进行安抚,但今日竟无一人过去理会。
慕夫人淡淡说道:“你到底是什么心思,你也不必否认,你那自幼随身的丫鬟如今还在我手里呢,她可是什么都说了。
“我竟不知,打从来到府里,你就从来没把自己融入过我们家,你每年都把得到的钱拿出去存在钱庄里,还不选慕家名下的,生怕被我们发现。
“这是早有打算,迟早和我们一刀两断?
“那我倒要问问,你们又是如何理直气壮跟人宣称除了吃住,没拿我们慕家一针一线的?
“还有去年衣衣发病之前屋子里莫名其妙出现的那一束百合花,你知道你这姐姐从小就不喜欢任何花卉,屋子里从来也不让摆,如何你会转了几道手遮遮掩掩送去这样一束花?”
她面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冷冷逼视着地上的慕紫绡,“你可知,你险些害了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