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鲁小鱼喊道七的时候停顿的了一下,直接喊十,还有几个没有来得及跑上来的将领彻底懵逼了,这新来的将军不按常理出牌啊。
那英布要为来不得赶到的将领鸣不平,出列道:“启禀将军,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刚刚分明说喊到十,却跳过了两个数,这样做难以服众。”
鲁小鱼板着的脸微微嘴角上扬,“这位百人将,本将军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数到十,可没说从一一个数一个数数到十,如果连本将军的命令都没有听明白的话,飞虎军中不需要这样的兵。”
“这”鲁小鱼这句话说得极其得刺耳,他不是说给英布一个人听的,是说给所有将领听的。连上级一个小小的指示都能听错,更何况在行军打仗时危急关头的命令了。英布此时被反驳地哑口无言,憋红了脸站在那里。
“一、二、三、四、五,很好,有五位将领没有按时到达点将台,伯父,请问临阵脱逃者,当处以什么军法。”
景阳德没想到从来没有参过军的鲁小鱼竟然有如此的魄力,丝毫没有怯场。他小心翼翼地说道:“按南楚军法,临阵脱逃者当斩!”
此言一出,底下的士兵一片哗然,而那五个迟到的将领却似乎有恃无恐,站在那里根本不把鲁小鱼放在眼里。
“贤侄,这事是不是闹得太大了,虽然律法这么规定。但是你要知道,这些都是南楚的贵族子弟兵,这五人都是贵族之后,其中两个还是吴越王的亲侄儿。他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了,我怎么向他们的父母交代,吴越王那边也处理不了了,吴越势必将要大乱。”景阳德向鲁小鱼求情道。
鲁小鱼这才想到这南楚的军队多为贵族子弟军,很多将领都出身贵族,不同于普通老百姓而受到吴越王的保护。自己要是真动了真格,确实是要引起一场轰动。但是既然自己都把话说出去了,军令如山,怎么还能收回,要是当场反悔,以后在军中金就再无威严了。
韩信看到鲁小鱼踌躇的表情,凑过来小声说道:“大哥,这锅我替大哥背,我来砍了这几人的脑袋,要是上面的贵族怪罪下来,顶多我一人把命搭上就是了。”
“贤弟,事情可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鲁小鱼看着那五个嚣张跋扈的百人将官职以后的将领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