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晚念了半个小时的少年维特之烦恼，没有引起程嘉泯的任何兴趣，倒是引起了从后院喂猪回来的沈玲玉的注意。

“晚宝谁教你识字的？”沈玲玉震惊地看着手里捧着一本书的小孙女，一脸的难以置信。

她在后院就听到了她的声音，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哄七哥哥聊天，仔细一听发觉不对，看到她手里捧着一本书，才明白她这是在读书！

走近一看，她更加震惊了。

这少年维特之烦恼她虽没有看过，却也有耳闻。

记得没错的话，这书还是早逝的丈夫托人从城里带回来的。

“大哥教的。”

看到沈玲玉一脸震惊的样子，想到程嘉朗跟这奶奶不亲，程晚晚连忙拉他出来“垫背”。

“小娃娃，厉害，小小年纪就开始识字了，给旭叔叔看看，小娃娃看的都是什么书？”

韩旭笑呵呵地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看清楚程晚晚拿的是少年维特之烦恼，剑眉皱了皱，“小娃娃这书别看了，小娃娃看这种书不合适，改日叔叔给你带些好书过来。”

说着，他就俯身抱起她，连连称赞了好几声“小天才”，这才舍得放下她，扭头看向一旁的沈玲玉。

“婶子，那女人确定了，”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脑子的确有问题，已经送县城的精神病院了。”

沈玲玉脸色刷的一下全变了，“这么多小孩，为什么偏偏敲晕八小子？”

韩旭叹了声，“好像是，你孙子特别像她的儿子，那孩子一出生就被人扔了，后来好不容易找回来了，长到三岁又被人贩子拐了，一受刺激人就疯了。”

沈林玉脸色更差了，汗毛都竖起来了。

恰在这时，隔壁屋的程三叔又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韩所长，今天怎么有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