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顺看一个看门的,居然都对自己是这样一副抵触的态度,立刻所有的火气都往他的脑门冲去了,感觉自己浑身都有一些不受控制的猛烈的颤抖了起来。“你不过就是一个看门的,你凭什么在这里教我做事情,赶紧给我滚开,我要进去。”
清风连腰间的佩剑都没有捏,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样子,站在门口。冷冷的吐了三个字,直接就差点把顾长顺给气死了。“你没钱。”
顾长顺听了这三个字之后,身子颤抖的就更加的强烈了起来,抬了一只手,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对方说的似乎非常的有道理,于是只能够用一种非常凶狠的眼神盯着清风。
清风这些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不过是像这样一个只会张牙舞爪来伪装自己的人罢了,更加是没有往心里面去。轻轻地把自己手里面的一碟茴香豆交给了旁边的跑堂的。然后就走了进去,顾长顺站在门口,想要往前踏一步,可是想到刚才那个人临走之前给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冬日的寒冰一样的冰冷,于是只能够尴尬的站在门口处,进也进不得退也尴尬的很。
顾长远这时候手上就拿着一个香囊,在路上闻了闻,就看见自己大哥站在别人家酒楼的门口,看见酒楼的名字之后,心中一下子闪过了一丝讽刺,于是快步的就走了,过去看着自己的大哥。“大哥,怎么站在门口也不进去?也不离开是身上没有带钱吗?”顾长远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的露出了自己腰间的钱袋子,把里面的铜钱弄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声响。
顾长远从搬来捏家政之后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更没有去外面找过任何的差事,现在的所有钱全部都是顾赵氏给他的。而顾赵氏的钱又是顾长顺的工钱,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情。
顾长顺扫了一眼她的钱袋子之后就把目光给收了回来。“我不上三弟的命那么的好,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够坐享其成的享受别人的好处了。”
顾长远把自己手上的香囊晃悠的更加厉害了,往他的面前轻轻一甩就又收了回来。“大哥,这句话听起来有一些微微的酸味,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反驳,谁让爹娘都疼我呢。”
这香味那么的明显,一个人的身上的全部都是世俗的味道,一个人是女人的脂粉味。两者的对比也未免太大了一些,这种落差感就慢慢的在顾长顺的心里面生根发芽。
兄弟二人一起回到了家里,徐莲莲给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做了不少的小衣裳,正坐在自己屋子里面的桌前,收纳着针线。“长顺,你看我给未来的孩子做的衣服,可不可爱啊?”
顾长顺有一些厌烦的看了一眼她针线筐里面的东西。“这都是以后可以买的东西,你何必自己亲自去做呢?”
徐莲莲最后有一些不太明白,他就突如其来的火气是为什么整个人都有一些迷迷茫茫的状态。“那多花钱呀,何况爹娘本来就不待见咱们,咱们再要是去给孩子买衣服的话,肯定话里话外又要多不少的讽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