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深夜里,偶尔三两声蟾蜍的叫声打破了夜的安静。
裴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墅。
手下的保镖说了,任由他们用尽了办法,那个疤痕男什么都不愿意说。
他倒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裴荆来到了关疤痕男人的地方,只看到男人被保镖绑在了椅子上,一旁的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书,还有锤子之类的。
而这疤痕男脸上,早已被血水侵染着,那只带有疤痕的眼角也在不经意间的跳动着。
“还没有说吗?”
保镖摇了摇头。
“不是还有一个人吗?他呢?”
裴荆径直的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漠然的白了眼男人,“他不说,另外一个也不说吗?”
保镖面色凝重,苦笑着望着裴荆。
an跟他提到过,另外的那个废柴跑路了。
只是裴荆心里担心甄甜的安危,早已把这些事情忘在了九霄云外。
裴荆冷冽的眼眸,射出一道寒光,漠然的看了眼疤痕男,“你还不说吗?”
疤痕男大义凛然,冷哼着,戏谑着裴荆,“我没什么好说的,你爱怎么怎么样。”
“你不要逼我。”
裴荆愤怒的瞪了一眼绑匪。
疤痕男嗤之以鼻。
直到门外进来一个男人,“裴少,问出来了吗?”
裴荆摇了摇头,“不过你放心,我相信他一定会乖乖的交代的。”
裴荆说完看了眼男人,问了一句,“对了,他那边怎么样了?”
“医院有少爷看着,没什么大碍。”
男人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旋即将目光停留在疤痕男的身上。
他是甄砚的得力助手,知道裴荆把疤痕男给抓了起来,甄砚一时半会来不了,他自然就来了。
他算是甄砚的心腹吧。
“那就好,相信她一定会没事的。”
裴荆眼里带着温柔。
一旁被绑在椅子上的疤痕男听的真真切切的。
大概知道了裴荆跟那个男人不是一伙的,他是甄砚的手下。
疤痕男皱了皱眉头,想起之前那个神秘的男人的威胁如同才发生的一样。
“你考虑清楚,绑架了她,你的股票亏损,我可以帮你填平,你的妻儿老小,也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常在河边走的疤痕男怎么可能不清楚男人的意思。
那个神秘男人绑架了他的家人。
而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万一甄甜被救,离间他们的关系。
疤痕男森森的笑着,那阴冷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不停的回荡着,这突兀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你笑什么?”
裴荆面容铁青,怒目而视的望着冥顽不灵的疤痕男。
疤痕男嗤之以鼻,“不笑什么,只不过是觉得做贼的喊捉贼,你不觉得滑稽可笑吗?”
疤痕男话里话外的将罪魁祸首的矛头指向了裴荆,莫名的中伤让裴荆怒不可遏。
“我不认识你,你别信口开河。”
“我信口开河?”
疤痕男冷哼着,摇头晃脑看了眼裴荆,转而跟男人说了一句,“您也觉得我是信口开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