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肩扛巨剑，站在一处只有两寸高的土丘上，看着朝自己奔涌而来的牦牛，眼睛波澜不惊。

牦牛越靠越近，锋利的牛角上闪烁着让人胆寒的寒芒。

啪！

陈凡脚踢巨剑，顺势将其举起，一剑刺出。

这一剑简直是要将这片空间刺开，明明只是一剑却爆发出足以毁天灭地的狂暴剑气。

剑气呼啸而去，轻而易举的将牦牛从头顶穿过尾巴，不带一丝停留的继续向前飞去。

牦牛应声消散，而陈凡则是深吸一口气将巨剑放回地上。

“看来你已经掌握了最基本的招式，也没有功夫再拖了，是时候教你十三剑了。”

“十三剑？”

李天一沉默不语，只是点点头，过了许久才终于开口道。

“这就是让李守一纵横天下无人可敌的招数，也是我穷尽一生心血研究出来的最强剑招。”

陈凡沉吟一声，问道：“既然如此，为何李守一还会下落不明？江湖上传闻他输得很惨。”

“他的剑术还不到火候，只练到第十招罢了。”

只练到第十招？！

陈凡的眉头不禁挑了挑，也幸好李守一只练到了第十招，若是让他将这十三招全部练会岂不是人类都会灭亡了？

仿佛是猜到了陈凡心中所想，李天一笑了几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放松，道。

“放心吧，就算将十三剑全部融会贯通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

“哦？”

“我问你，你修行是为了什么？”

“永生？”

“错，是证道。”

李天一说出了一个让陈凡感到陌生的词，还想听他继续往下讲，可他却闭口不谈。

耸了耸肩，知道这事儿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毕竟李天一只是修行剑术，和修炼灵气还是大相径庭的。

“看好了，这是第一剑……”

李天一索性不再说别的废话，直入主题直接开始传授。

“这是第二剑……”

“这是第三剑……”

三剑结束，李天一便收手，让陈凡自行领悟。

这三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花里胡哨，看来那招万剑归宗怎么也得是第十招或者第十一招了。

然而让陈凡始料未及的是，这三招看上去极其简单。

比点劈砍难不了多少，但当真的开始施展后才意识到其困难程度比渡天劫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管陈凡再怎么注意，自己的手法终究有纰漏，致使往后的动作根本连贯不起来，最后寂败而停。

几日不间断的练习已经让陈凡筋疲力竭，重重的摔在地上开始休息起来。

闭上眼睛后，那个熟悉的空间和舞剑的小人再次出现，而这一次陈凡却注意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地方。

那就是系统也跟着显现，并且自己的面板上还多出了一行字。

须弥空间

“系统，这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