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纳维艾说这话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更深层次的含义,听的人总感觉有点不舒服。
而阿肆他们一家人在听到后更是噤若寒蝉,几乎所有人都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可纳维艾毕竟是纳鲁族的族长,倘若拒绝了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也只能硬着头皮赔笑道一定没问题。
做好这一切后,纳维艾便离去,临走前还不忘冲着龙儿点头示意。
陈凡伸了个懒腰,心里总算是畅快了一些。
还好这个族长比较好说话,要不然这次还真的就白来了。
可是没想到在纳维艾离开后,阿肆的二叔连站都站不起来,双腿一软又跪在地上。
旁边人赶紧去搀扶,可等到他抬起头后脸上清晰的两条泪痕看得陈凡百思不得其解。
“好好的哭什么?”
“哎,说来话长……各位先随我回去吧。”
众人起身离开,朝着住所离去。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座茅屋后,纳维艾正阴恻恻的盯着他们。
这种眼神异常阴森,怕不是见了杀父仇人都做不出这种近乎于狰狞的表情。
而在狰狞之下,一抹贪婪的欲望若隐若现。
仿佛陈凡他们一行人已经不是客人,更像是唾手可得的猎物。
从边上快跑过来一个人,在纳维艾耳边轻轻说了两句。
听到后,纳维艾一脸厌恶,道。
“你怎么搞的,裂缝里怎么会有一把剑,还不赶紧弄出来。”
那人脸上尴尬无比,道:“我们好几个人都试了试,那把剑重如千斤,根本拔不出来。”
“大白天说什么梦话,一把剑怎么可能有千斤重!”
见纳维艾语气中尽是质疑,那人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表示自己马上再找些人过去将剑弄出来。
另一边,陈凡三人跟着阿肆他们来到住处,一路上见到不少特征相像的纳鲁人。
而且有的人头上犄角几乎都是一模一样,想要分辨只能去看相貌。
问了下阿肆,得到的回答让陈凡有些没想到。
“我们纳鲁族是靠头上的犄角来判断是不是一家人的,我和二叔三伯他们头上的一样……
你看他们那一群人一样,就证明是一家。”
陈凡闻言点点头,还想再问两句,阿肆却被二叔用纳鲁语说了两句。
虽听不懂说的是什么,可看他流露出的表情和语气,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阿肆听到后哦了一声,悻悻的低下头一句话也不再说。
伸手拉了一下龙儿,问她有没有听懂刚才是什么意思。
龙儿摇摇头,轻声道:“他们说话声音太小,我没听到,只是隐约听见说什么灾星之类的意思。”
灾星?
陈凡微微皱起眉头,这是在说自己?
不过再多想也没用,就算如此也不用怕什么,毕竟有龙儿在什么事儿不能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