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孙怎么样了?”。
太老爷花乱心拄着拐杖在丫鬟的搀扶下紧张地关注着屋内的一切。
突然,老爷抱着一团火球冲了出来,差点吓的他摔一个趔趄。
“明儿,你怀里抱的什么?”。
太老爷花乱心惊慌地叫喊着。
老爷此刻哪有时间顾的了他爹,边往井边跑边喊道。
“爹,这就是你重孙,他着火了!”。
老爷刚喊完,一个不留身,脚下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摔倒在地。
呼!
怀中的火球被这么一摔,浑身的火焰猛地变大,直接吞噬了老爷。
“爹…………救我!”。
老爷虚弱地哀求一声,身体瞬间变成一具焦尸,死相比屋内的产婆还要惨上数倍,整个抱着火球的上半身直接烧成黑色的骷髅,下半身还在继续燃烧。
“哎呀,是邪祟!是邪祟,咱们家出了个邪祟!”。
太老爷看着惨死的儿子和那团火势越来越大的火球,不由得惊呼道。
这一下炸开了锅,聚集在太老爷周遭的家人、下人一哄而散,太老爷花乱心也想逃跑,无奈年迈昏聩,又拄着拐杖,一下就被众人拉在后面。
呼!
火球翻滚起来,带着烈焰从花乱心身上滚了滚去。
“我的儿!我的重孙儿!”。
活了九十多岁的花乱心嘴里发出声若蚊蝇地叫声,还么来及说完,人已经燃烧起来。
“啊!”
“啊!”
“啊!”
整座花府陷入了人间炼狱,到处都是凄惨痛苦的惨叫,不论男女老少,就连看守院门的狗都被那团越来越大的火球给烧死,直到变成焦尸。
刚从两界山附近的县城昨晚法师的全真子狐大本事往回道观,途径花府附近时,就看见整个花府火光冲天,格外显眼。
“恩?花府居然失火了,还是如此猛烈的大火,估计等火灭了,整座花府也会化为灰烬!不行,花府太老爷花乱心与我关心极好,我怎可见死不救?”。
全真子狐大本事为了救人,从袖中甩出几张黄纸,叠了一匹甲马。
“天地无极,万里追踪!疾!”。
道士狐大本事对着甲马咒念完咒语,那匹甲马似活了一般。
嘶!
甲马嘶鸣一声,道士狐大本事骑上甲马,直奔花府,甲马四蹄绝尘,不多时就到了花府门口。
“好的火!”。
道士狐大本事下了甲马,看着偌大的花府内烈焰冲天,火光四起,浓烟遮住了玉蝉,不时还有房屋被烧毁断裂地声音,尤其是紧闭的花府大门,大门上的铜环都已经被烧化,可院内居然人的求救之声,道士狐大本事只祈求花府中人都不在。
疾!
道士狐大本事伸出双手,对着花府使出一个剑诀,背后所挂的黝黑长剑应声而出,飞在道士狐大本事身前,与其同时,道士狐大本事袖口也飞出数丈符箓,并列一排,立在狐大本事眼前。
“吾召轸水神,参壁生风雨。箕豹起风云,亢龙随蛟舞。五星起阳庭,窿居坎所。
关伯撼水车,牛金阿香女。娄狗水精灵,鬼羊生克火。悬澍丹田中,寸泽盈海诸。
旱魃灭踪形,五雷神显武。急急如律令!”。
道士狐大本事握住飞在身前的黝黑长剑,穿过飘在空中一排符箓,咒语咒念完毕,长剑上的符箓自己燃烧了起来。
待符箓燃烧殆尽,天空中瞬间电闪雷鸣,乌云密布,遮天蔽日,像是遮上一层黑幕,不见日月,不见光辉,整座两界山瞬间陷入到黑暗之中。
轰隆!
一声焦雷,乌云之中隐约有龙行龙迹,暗淡的乌云中不时闪出几道金光。
哗哗啦啦,头顶乌云盖骤时洒下雨来,其势猛,其势大,雨急如箭,狂雨乱点,道士狐大本事全身上下已经被淋湿。
雨声正酣,势如瓢泼,道士狐大本事站在雨中被浇的瑟瑟发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
突如其来的大雨,浇灭了花府的大火,可在这冷热相激之下,就听到花府内房屋接连倒塌的声音。
“多谢龙王!请回吧!”。
道士狐大本事对着头顶乌云中潜藏的苍龙喊了一声。
一声毕,乌云中闪耀的金光消失不见,天边的乌云霎时不见,大地重现光明,出了树叶上晶莹的雨珠,似乎这里不曾下过雨一般。
道士狐大本事走到花府大门,对着大门就是一脚,被烧的破烂的大门被狐大本事连同门板一脚踹倒。
眼前一幕悚然恐怖,偌大的花府到处都是烧死的焦尸,不过对于经常跟死人、鬼打交道的狐大本事倒也不甚害怕。
“好惨啊!怪不得没人声,原来都已经烧死了!”。
狐大本事一边摇头一边想要寻找有没有活下来的活人,走遍了整个化为灰烬的花府,没有发现一个活人。
“罢了,看在花老头跟我交情不匪的份上,老子免费为他们一家做一场法事吧!”。
说着,道士狐大本事就要做一场罗天大醮。
此时,清风拂过,寂静无声。
哇!哇!哇!
远处传来婴孩的啼哭之声。
“还有活人?”。
道士狐大本事张开双眼,心中好不高兴,花家十几口任造此大难,居然还有活人,弧大本事感激地看了一眼苍天:老天有眼,不致花府一家全部葬身火海。
顺着婴孩的哭泣声,道士弧大本事快步寻声而去,等他跑到哭声附近,却发现在四周出了烧毁的屋子,就是一口水井,环望四周,没有一个活人,尤其是那个哭泣的婴孩的声音。
哇!哇!哇!
水井中传来几声婴孩的哭声,狐大本事这才知道原来那个传出哭泣之声的婴儿就在水井之中,他赶紧跑到井边探头一看,一个飘在井水上的水桶里面正好躺着一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