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禺在往体育仓库走的途中,她无意间把手放到了口袋里,竟然摸到一张纸条,于是趁别人没有注意偷偷看了一眼。
她发现那是有着蹩脚的手写字迹“姐姐,救救我”,的便签纸,字迹不太好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口袋里的,但至少在记忆中到这里之前,它并不在这里。
此前或许是因为特殊事态没能顾得上检查自己身上带上的东西,现在她发现随身物品除了通讯工具以外都在。
以下是秘密设定。
曹玉的过去,曹玉小时候体弱多病,在记忆中上初中时曾长期住院,待在医院里的时候,她发现了绘画的乐趣,在医院的记忆很模糊印象里,只有每天几乎都有弟弟和其他人,持续来看她画了什么。
退院后,曹玉记得自己依然经常会继续去医院复诊,但是自从当了老师之后,身体就渐渐变好,再也没去医院了。
关于自杀的学生。
曹玉知道她是他的亲弟弟,虽然他们姓氏不同,是因为父母离婚了,在此之前他们是亲密的兄弟或姐弟。
因为现在他们的立场是失声,曹禺和他自发地倾向于对周围的人隐瞒关系是正常的,但如今的弟弟态度似乎是超出了必要的疏远了她。
他总是像陌生人一样对待她,这样他或许让她感觉到了稍许的不满和失望。
她的弟弟在自己班和社团似乎总是形影,但是很不自在的样子,他还老是朝保健室跑,总不来找曹玉这个真正的家人商量任何事情。
曹玉心里想着自己做一个大姐姐好了,应该是老妈子一样担心着弟弟,但是害怕自己过于主动,可能会让处于那种时期的弟弟觉得自己烦。
于是拖拖拉拉的也没有去怎么接触,然后他就离开了这里。
但真正的真相是
曹玉其实是一个有性别识别障碍的男人,认为自己应该是女的,胸是假的,也对外称自己是女人。
同时他又是一个正常的好老师,有传言他的胸,有时有有时候没的鬼故事。
只有校长和负责这些资料事务的人知道,平时大概是用教员洗手间。
性别认知障碍,在出院后没多久,阅读了很多书籍,渐渐觉得他的认知和其他人不一样,和家里人坦白之后,家里人很宽容地表示,那就随心,正好刚刚出院,重新认识世界,自然的做女人。
在曹玉的印象里就是小时候,弟弟和他关系还行,也没有表达过对于哥哥变成姐姐的排斥,最多就是突然得知而震惊了一下,是开始变成老师学生的关系后才显得疏远。
曹玉在医院里阅读了很多奇形怪状的书籍,画了好多超艺术的话,觉醒的性别,或许这就是艺术家吧。
那么总结一下,曹玉有性别认知障碍,身体是男人,心里是女人是个温吞的,教师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对绘画的兴趣是以前住院的时候产生的,自己对于住院期间的记忆大部分都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