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方非凡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他这周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哄方梦潇，原以为她真的能接受了，所以才带着童语来，谁知竟会是现在的状况。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童语摇了摇头，“我应该把Battle带走的，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应该和你提议养宠物。”

“我知道你喜欢小狗，我们可以再养一只，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非凡……”童语轻轻地叫着方非凡的名字，她转过身来，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里布满了疲惫，“我知道你很爱梦潇，但你现在却被迫夹在我和她之间，或许……”

“她总是会理解的。

“换做是我，有你这般的父亲，我不会接受别的女人再出现，取代母亲的位置，取代我的位置。”童语望着方非凡，看着他疲惫的样子便觉得心疼，“换句话来说，我不想你为难，所以……非凡，我们分手吧……”

方非凡当然不会接受这样的分手，但他还没来及地开口挽留，便看到周管家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周管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方总！小姐……小姐她割了手腕！”

“去叫救护车！”方非凡来不及再想别的，向屋内飞奔而去。

童语看着方非凡背影，双手环抱住自己，她看着方家主宅乱成一团，却是什么都帮不上。

—分割线—

这是一个很长的梦境，童语梦到了几年前的许多事，当她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她浑身都被汗水打湿，口干舌燥。

“烧刚退，要喝点水吗？”方非凡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童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浑身无力的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扑进了方非凡的怀抱。

方非凡轻轻拍着童语的背，柔声道：“烧已经退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童语泪眼婆娑地看着方非凡，小声道：“你一直夹在我们之间，我知道你很难受，非凡，我从来没有逼你做选择的意思。我想嫁给你，只是为了不离开你，我害怕世俗的目光，更害怕连你都不相信我爱你。”

“傻丫头。”方非凡摸了摸童语的长发，说道，“我不会离开你，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可是我们现在总是吵架。”童语喃喃道，“每次我们冷战，我都怕这会成为我们之间的结局。”

“我们虽然总是吵架，可吵架的理由无一不是为了彼此。”方非凡抚摸着童语的脸颊，“我很抱歉，不能给你完整的婚姻，这是我对你的亏欠。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久，我的家族或许无法承认你，可是换一个国度，换一个地域，他们的手伸不到那儿，又有谁能阻止我们成为夫妻呢？”

“你是说……我们可以去国外结婚？”

“只要是超出方家势力范围的地方，我们可以在别的国度成为合法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