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灵娘娘的法身幻象重现,让小雨和司马阳高度紧张!
上一次,她冒出来,害的兄弟俩自相残杀,小雨差点儿被砍断双腿,这回又是搞什么幺蛾子?
小雨警惕的看着冥灵娘娘的同时,眼角余光也在提防着司马阳,怕这哥们儿旧病复发再行抽风!
然而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并没有任何的“突发情况”,冥灵娘娘的法身,就那么飘忽不定的浮现了一会儿后,又神奇的淡化,直至消失了。
小雨拿着手中的“滤镜”,反复仔细的对比观瞧,发现这一回,滤镜内外,并无任何的不同
他此刻终于明白了原来,早晨的时候,观音玉坠“滤镜”只是起到了过滤迷雾的作用,并不是说因为有了它,才能看见冥灵娘娘人家该出现出现,该消失消失!
“司马兄,这算是鬼体吗?”小雨小声问。
司马阳双眉紧促,观察了好一会儿后,说道:“不是鬼体,而是她妖身的一个影子。”
“影子?”
“不错!”司马阳顿了顿,继续说:“有些厉害的妖孽,可以将自己的影子留在某处,算是标记,和猫撒尿留记号是一样的,继而妖法依旧可以发挥作用,影响周遭,现在袁老太爷虽然已死,小庙被焚,但冥灵娘娘的妖影,还留在这儿,也就是说她的妖法,仍在影响着整个村子!”
“可是小庙被焚当晚,那些被化畜的人,就已经开始慢慢的还原了呀?”小雨唏嘘道。
司马阳说:“冥灵娘娘的妖法,不一定就是化畜,要知道那些倒霉蛋,是在袁平彰的军营中就已经被化畜的,这化畜的学问,应该还是人家袁家的手段”
小雨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咱俩刚才说的话,这家伙听见了没有?”
司马阳摆摆手:“朱兄不用过于担心,这种情况我以前也经历过,用关老爷的话说不过插标卖首耳,留此魅影,只是为了影响这片地界儿,不像头上的三尺神明一般,说个话,放个屁,也能听见。”
“呵呵有司马兄此言,我也就放心了,不然咱还没行动,计划就已经败露了,然而这妖影也是有意思,时隐时现,不知是何玄机?”小雨笑着问道。
司马阳说:“按照我的理解,这妖影其实一直都存在的,现在也不是说消失了,而是相对的淡化,咱们看不出来了而已,随着时辰的变化,它时强时弱,当愈发清晰之时,也是妖性最浓之刻,我们不用把太多的心思花在它的身上,潜入妖巢,直捣黄龙重要!”
他顿了顿继续说:“山里能走风,必然是有通风口的,绝非只有眼前这口小井一处,然大部分的通风口,都狭窄逼仄,不适合你我钻行。我就发现了一个比较大的通风口,正位于那臭池塘的陡坡上,极为的隐蔽,池塘边有一棵老槐树,可以用阴扣绑住它,然后你我兄弟二人爬下去,从那个通风口钻入”
“那池塘还有陡坡?”小雨好奇不解。
司马阳笑了笑:“去了一看,你就知道了。”
说罢,兄弟二人便离开了袁府,直奔那村东边的臭水塘而去要说,这司马阳把神识加载在纸耗子身上,在地下管网世界里钻了足足三四小时,可是没白跑!把附近的地形已经摸透了。磨刀不误砍柴工,这就减少了许许多多的麻烦,少走了弯路!
再说那妖影,在他们就要离开袁府的时候,小雨下意识的扭身朝后看,发现那家伙又出现了,像是灯塔一样,时时刻刻的,将自己的妖气笼罩在牛首村的上空。
这让他想起来上大学的时候曾经看过的一个外国记录片,讲的是上个世纪90年代,开罗的一户人家的墙壁上,总是浮现出一位陌生女人的笑脸,像是涂鸦,却又抹不掉,如同幻灯片的投影一般!
一开始还没什么,到了后来这家里的人,总是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而且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女子笑眯眯的嘴唇里,也微微的开始探出了獠牙来,且一天比一天长,像是眼镜蛇的牙一样
后来,经过科研人员调查,居然在这户人家地下56米左右的深处,发现了一条远古的石道,竟直直的通往了离“城中村”不远处的一座金字塔的陵墓里。
而那金字塔里有一具年轻的女性木乃伊,经过光照射后,发现她的嘴里,也是象征性的,被镶了两颗如同蛇牙一般的獠牙。那户人家墙壁上呈现的,或许正是这女木乃伊还活着的时候的样貌。
记录片言之凿凿,说这是真实的事件,有鼻子有眼儿的,小雨当时只当做是笑谈,现在再看这诡异阴森的冥灵娘娘的妖影,真是和那埃及开罗的女木乃伊如出一辙!
二人来到了村东头的臭水塘边,当小雨真正看清那池塘的情况时,才明白了司马阳刚才为何要那样说。
整个池塘,约莫有34亩的面积,和篮球场差不多大,但它并不是小雨之前想象的,只是个臭水泡子!这池塘极深,完全就是一个巨大的水坑,且水面在坑下67米左右的位置,低头往下看,还真有种深渊恐怖症的既视感!
一股股浓滞的恶臭随风往上飘,水质还算清澈,但深不见底,更看不见那些投塘自尽的全村百姓。谁也不知道这水塘,到底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