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蚂蚁有很多种,其中不乏飞蚂蚁,“呼”一家伙扑到人的身上,急速的把人“盘”一遍,瞬间掳走了皮肤,然后趴在墙上继续“唱戏”
小雨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联想,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找到那个中控的蚁后,找见了它,一切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当然,这一切也只是个思路,这个“建模”到底是不是客观事实,还有待于进一步验证。
胡老头彻底死了,手还指着神龛的方向,小雨把神识切换回了客栈内,看见伙伴们一个个满脸惊骇悚然,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方才,他在“看戏”的时候,几个人也都用同心符分享了“直播”。
“朱大哥,这这妖怪,太坏了!”上官月也被妖怪的变态,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
“朱兄,看出啥猫腻没有?”司马阳问。
小雨微微的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没向伙伴们阐述自己的假想,万一猜错了,误导了大家,反而会形成惯性思维,毕竟伙伴们都是很相信他的。
鱼娘子皱眉道:“不知道那天岳老道,能不能对付得了这个妖魔。咱们也没法像看胡老汉这样的观战。”
“其实,观战不观战,意义不大了,”小雨皱眉沉吟道:“咱们看到的一切,也都是假象,这妖魔善于使用幻术,非是纸鼠可以看出所以然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司马兄的纸鼠遣行术虽好,但依旧是和拿肉眼看一样,很多隐藏内在的东西是看不出来的!”
“幻术?朱兄,你的意思是?”司马阳吃惊的看着他。
小雨说:“我的意思很明白,墙壁上的皮影戏,全是幻术使然,即使要观战,必须得我本人在现场才能看出所以然来,我穿的这身儿地煞战袍,可以屏蔽一切妖瘴,能够看穿妖物的本质,这是我们克敌制胜的本钱。那老道不是说,从明天开始,他要设坛布阵,那七日之内,妖孽必现于城隍庙中,而今天晚上,我就派狗夫妻,从地下抠出一条地道来,直通城隍庙地下,我亲自过去,定要查出个所以然!”
“可是朱大哥,纸鼠能被那老道发现,你去了,他就发现不了吗?地下抠出一个洞,那老道又不是等闲之辈”上官月很担心,不想让小雨涉险。
小雨微微一笑,拉住她的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这只是个想法,还要看看城隍庙里的具体情况再定,不一定就非得把洞挖到屋子里。看看院子周边有没有井啥的?只要红布一蒙住,我身处其中,那老道发现了又待怎样?他的主要敌人并不是我。”
虞君虽然无法用同心符观摩刚才胡老汉悲催的一幕,但也听出个所以然来,嘀咕道:“主人啊,我倒是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你且说说看,”小雨笑眯眯的看着他。
虞君说:“你在地下挖个洞,观摩也不太好观摩,一露脸,不见得比那纸鼠更隐蔽,我的意思是,咱俩今天晚上就过去,我变成那城隍庙里的神像,以假乱真,我抱住你,你藏在我的身体里往外看,不就啥也看清楚了,而且还十分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