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点头同意，三轮面试很有必要，这家广告公司对张凡来说意义很特殊，选则合作伙伴必须慎重一些。

“有……那个，有老板娘帮忙的话，面试能快上不少。”聂东挠着后脑勺，思考了半天应该怎么称呼江晓睫。

之前他还做过江晓睫的领导，叫她江总吧显得生分，叫名字又显得不尊重，最后挤了半天挤出来了一个老板娘的称呼来。

这老板娘的称呼叫的江晓睫一脑袋黑线，总觉得像是张凡开了一家饭馆一样……

“聂东啊，你以后就叫我张凡，叫她晓睫就好，不用客气。”张凡无奈地笑了笑，对聂东说道。

这家伙双商畸形发展，张凡甚至有点担心让他负责初试的话，那些暂时没什么能力的，还真没机会了。

张凡不得不补充道：“还有，购物节广告项目只是一小部分，你选人不要只看当下的能力，一定要注重人品和未来的成长空间。”

聂东点头答应，“明白，我刚进天喵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懂。”

“明白就好，我要出去办点事，你们先忙着，等晚上一起去吃大餐。”

张凡拍了拍聂东的肩膀，又交待江晓睫不用太着急登记，随后他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看时间他借的东风差不多也该到了，他该去接东风了。

等他再次走出办公室，排成长队的面试者纷纷抬头偷偷看向他，纷纷后悔刚才没有趁机好好表现一番。

“大家加油，很期待和你们成为一家人。”张凡走到电梯口，挥手对众人说道。

一直到张凡离开许久，向着办公室中走去的众人还在对张凡议论纷纷。

声音无外乎那么几种，说他长得帅了和夸他年少有为的，还有羡慕嫉妒江晓睫的……

……

魔都虹城机场，张凡斜倚在劳斯莱斯车头。

短短半小时，已经有好几个长相不错的女人过来向他要联系方式了，不过张凡都给礼貌拒绝掉了。

其实，长的帅又有钱也有烦恼，张凡可以作证。

原本他是掐着点来的，但他借来的东风飞机晚点了，张凡只好在机场外多等等。

他单手拿着手机，手指漫不经心的上下翻着，时不时的脸上还会露出笑容来，没有人知道他正在看些什么。

机场外人群拥挤，此时就在张凡的不远处，有一个头上戴着黑色兜帽，同样是黑色的卫衣胸前印着一个雪白骷髅的人，正借着人群的遮挡，缓缓向着张凡背后靠去。

这个衣着奇怪的人低垂着头，宽大的黑色兜帽遮住了他的整个脑袋，如果有人用心观察，会发现在兜帽边缘处，也就是他的耳朵位置上，戴着一枚小巧玲珑的蓝牙耳机。

在距离张凡大约三十米位置时，他陡然间加快了脚下的速度，他削瘦的身形避开来往的行人，朝着背对着他的张凡跑了过去。

机场附近的一栋大楼楼顶，一个同样穿着的男人手中举着一个望远镜，望远镜里的张凡依旧在滑动着他的手机，脸上带着浅浅地笑容，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正在跑向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