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何焕粗糙的指节微微用力,将桃夭的脖颈牢牢掐住,见桃夭白皙的小脸慢慢涨红,一种快感由内而外滕然升起。
不过,何焕的脑袋非常清醒,他知道控制自己的力量,让桃夭不至于呼吸不畅,窒息而亡。
桃夭红着脸不住地挣扎着,可是因为呼吸越来越苦难,导致她的力气也不是很足,拳头打在何焕的铁臂上,竟好像实在抓痒。
“放心,你不会死。”何焕扯着唇角安慰道。
十年,他寻了她十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不让她受点折磨,他这口恶气是咽不下去的。
也许,他真的对这个女人动了情,可他跟她之间有着血海深仇,他身为何家唯一的后人,所以他绝不会放过这个卢家唯一的幸存者。
见桃夭吐着舌头,几近昏厥,何焕缓缓松开了大掌。
这时候,桃夭那如玉一样雪白的颈项上,已经是留下了红红的掌印。
桃夭得到放松,立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真想将周围的空气全部吸进自己的肺里。
何焕靠在车壁上,瞥见桃夭因为大口喘息而上下频频起伏的胸口,鼻尖嗅到桃夭熟悉的体香,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喉结滚动。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他动情了。
一男一女,独处在摇摇晃晃的马车内,颠簸中,内心狂野的情绪被全部放大,想要将其中的波澜全部释放出来。
桃夭喘着气,红着脸,不屑地看向何焕,有气无力地咬牙道,“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如果只是这样,让她每每在生死边际挣扎,以为这样便会让她痛不欲生的话,那他何焕人人吹嘘的本事,也不过如此。
对于桃夭而言,性命的丢失远比挣扎要痛苦得多,而何焕却偏偏事先告诉她,他不会轻易地弄死她,那么,她的恐惧已经没有了。
何焕见桃夭仍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心中愠怒更甚,他一咬牙,伸臂重重地将桃夭揽进了自己怀里。
桃夭原本与何焕保持着一臂的距离,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此时,毫无预兆地跌坐在何焕的怀里,感受到何焕那胯下的硬物,就算她从未与男人亲密过,也让她的心慌乱起来。
“你……”
话未出口,何焕一低头,便已覆上桃夭的唇瓣。
桃夭惊讶不已地反应着何焕的行为,她没有想到,何焕竟然会如此卑鄙!
用力地咬住何焕的湿软的唇,没有丝毫的留情,完全是情急之下她下意识的动作,这猛地一咬,终于让头昏脑涨,色欲冲天的何焕有了几分清醒。
何焕闷哼一声地抬起头,他定定地看着怀里的桃夭,一时之间,他竟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做的行为。
他亲了桃夭,他竟然想要与桃夭……
就在何焕失神之际,桃夭已经推开了何焕的臂膀,一个翻身,滚出了何焕的怀里,跌落在马车结实的车板上。
桃夭顺势抬手拔下了头上的玉簪,牢牢握紧玉簪,将拳头藏在袖子间,以防不策。
“真没想到,堂堂祭天派掌门,竟是如此卑鄙下流之人!”等桃夭再次坐起身,她抹了抹自己的唇,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