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韩曳的表情,鹫布耶回头,看到身后的人,站起身来,“什么事?”
代双无视鹫布耶的冷淡,“花恕大人放走了她。”
她没说名字,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
鹫布耶皱着眉头,“花恕族巫早就不管事了,如今怎么会突然插手此事?”
代双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你找个人跟着那丫头,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另外,找出花恕族巫出手的原因。”鹫布耶吩咐道。
代双点头,“我已经让邬托跟了过去。”
听到邬托的名字,鹫布耶突然盯着代双的眼睛,怀疑地问:“你该不会还给他下了什么不该有的命令吧?”
“呵!”代双冷笑,仰着头直视对方的双眼,“那可是你的心头肉,就算你舍得动手折磨人家,我可舍不得。”
鹫布耶冷声道:“最好是这样。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得擅自出手。”
代双敛眉,“知道了。”
等到代双离开,鹫布耶一个人坐在地上,脸上的神色起伏不定,最终他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韩曳,“我们再来。”
营地了,代双远远看见一个人站在牲圈旁边徘徊。
“你在这里做什么?”
穆托尔看了一眼代双,没有说话。
代双不以为意,“今天早上我让人去那里找了一找,什么都没有,连血迹都没有。你说她去哪儿了?”
穆托尔邪笑,一脸的漫不经心,“想知道自己去找啊?”
忽然,代双踮起脚尖,拽住穆托尔,在他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不意外地看见穆托尔变了脸色,这才松开了他,“你放心,我如果真的在意你的哪些小算盘,也不会等到现在。”
“你要什么?”
代双越过他,“再说吧!”
黑色帐篷里,花恕背着手站着,看着桌子上摊开的羊皮卷。这捆羊皮卷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似乎只要轻轻一碰便会碎成渣了。
严苍灵站在花恕身后,穿着普通的粗布麻衣,腰上别着的还是那把铁制短剑。
“你从哪里找来的?”
“我从拱神山回来的时候,遇见了一具死了很久的尸体,连衣服都腐烂了,只剩下骨头,我在骨头下面发现了这个,就带了回来。大人,这上面地图指的地方您知道吗?”
花恕小心翼翼地把羊皮卷卷了起来,交还给严苍灵,“这地方我从没听过,还是等到了上绕城,在找人看看吧。”
严苍灵点了点头,把羊皮卷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