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夫人却给二哈的狗头一掌:“猥琐个蛋,一条带鱼他只吃了个鱼头,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一点也不像我儿子。”
吐槽归吐槽,然而她也知道杜维就这德行。不论是信用卡的股权,还是用煎饼忽悠人,那些无疑都是史上最长的大带鱼,但他基于“只赚该赚的钱”的杜维定律,以游戏人间的姿态,都只是吃个鱼头
如果说龙妈的星空像夜女郎用一杯红酒抚平疲惫、属于躺赢的话,那么光法总图正好相反。它像个刻板严谨又轰轰烈烈的辅导员,像刺一样逼迫着杜维在烈日梵天下苦练!
就是这种感觉。
这两天主修光法总图冥想法的杜维,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总是短短时间就感觉脑壳发疼,头要爆炸似的。
不过付出是值得的,放弃约会的一周突击后,冥想维度中,光法图录里,原本作为背景而存在的一个人物活化了过来,变得栩栩如生,竟是个女学者逛市集的态势?
这货不会和小贩讨价还价,却对大多数东西嗤之以鼻的样子。
除此外,杜维对光的理解加深了些,总感觉呼吸间,念之所及,哪怕处于黑暗中,也能轻易感应到“光”,心中非常明亮。
现在回头翻开笔记本,重新看那个一阶光刺术的时候,仿佛柳暗花明,有了比之前多的多的理解。
于是杜维深深的投入了进去,顺着图形纹理,感受着每一个变量间的逻辑,越来越深。
正如龙妈星空和光法图录的不同。现在于具体的法术上也出问题,卡米娥盾看着复杂,不过一但看懂后,其实一切结构转折都是简单的。
但这个光刺完全相反。
起初杜维以为看懂了,但现在近一步了解光的时候却又疑惑了,感觉有太多的可能性以及衍生性。于是陷于这图形中迷路了?
越想,头越要爆炸似的。
像是白日做梦却被困住了,想醒也醒不过来。
忽然脑袋一疼,被维克多夫人后脑勺一掌:“大白天的发什么青春呆,有机会你竟然不把伊丽莎白推到,没机会的时候么又白日做梦,小维克多你真是混不成了。”
不等杜维狡辩,维克多夫人又道:“1加1等于几?”
“2。”二哈赶在杜维之前进行了抢答。
维克多夫人嘿嘿笑道:“正确。所以小维克多,知道你问题所在了吗?不要把简单的事情想的太复杂。你看这二哈都知道的答案,但是以前我问个非常著名的算术家时,他楞了,不敢回答,爬在地上写了无数公式和推算过程,最终满头大汗的对我证明:1加1不等于2。毫无疑问:他疯了。老娘给他一鞋子说:1加1等于2,小孩都知道你为啥不知道?”
说完,维克多夫人摇摇晃晃的进去睡觉了。
二哈也出门去送外卖了。
卧槽杜维猛然惊醒,这图就是给人启蒙的一阶法术,为什么要联想那么多呢?
兴许还不到时候。维克多夫人说的那个算术家好歹底蕴厚,最终愣是证明了不等于2。但我现在还走不出来。
这么想的时候,重新再去看这奥术,就发现了一些简单又直观的瑕疵。
于是杜维如同从前,开始遵循着光的基本逻辑,根据光刺的大框架,却依照杜维自己的认知和思路修改。
之前的确进了牛角尖,提前知道了是光刺的笔记后,让杜维不敢去纠正那些错误,总觉得不那么简单,总以为这是天下无敌的光刺的一盘大棋开局。
好吧,或许真是一盘大棋开局。但根据龙妈定律:如果一加一等于二都做不好,你永远不可能解开“一加一不等于二”。
此后,杜维开始练习适应经过自己两次修改的一阶光刺。
现在毕竟是自己的东西了,感觉比原版光刺更加得心应手些。
好吧,的确牺牲了一些威力,但其实是一种空间换时间的小把戏,威力下降,能换来更快的启动和更低的耗费。这其实也是杜维第一次能够调校这个一阶光系法术,意味着很大的进步。
因为众所周知,你不了解的东西是不可能对其进行调校的。
原版光刺总归太霸道了些,真的是“刺”,还不具备物理杀伤能力,但真可能永久性损伤对手的眼睛,这不是杜维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