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禅,你……”
飞竹大怒,他虽说早就对智禅的贪心有所察觉,但没想到这家伙竟已经敢对我下手!怕是想借此机会把罪名推脱给“衍剑仙”吧!
就在这时,竹上悄然立着一人。他手中执剑,体型极为魁梧,浑身横肉,不太像习武之人。
“衍剑仙”早已静候多时。
乌云终于舍弃了明月,皎洁的月光很快给大地镀上了一层白霜。
剑身侧转,反射晶莹。
“不好!”飞竹一把推开智禅,急忙运气迅速构筑绝对防御金钟罩。
但此时身后一寒。
面前那人竟化为泡影。
飞竹全身战栗,他听见身后有诡异的鼾声与利刃出鞘的声音。他心中甚是不甘,不想就这样死在年轻后辈手里。
剑光寒寒,飞竹临死前拼尽毕生所学也只从他身上扯下一小块布条。
清晨。
“阿嚏!”
铁匠梁凡在怀仁医馆一个接一个的打着喷嚏。大夫以出其不意的效率号好了脉。
“大夫,我到底怎么了?”
“着凉和梦游症。吃点我开的药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大夫匆匆写了药方,打发梁凡去抓药便急忙招待下个病人了。
“哦。”梁凡应道,混杂着沉闷的鼻音。
最近的他都快烦透了,都是因为这该死的梦游症害得他每天晚上都腰酸背痛的睡不好。
“唉。可能是最近打铁打的太多了,回去还是把铺子关了,歇几天吧。”
梁凡自言自语道,一会儿还要去西苑街找个裁缝补补莫名其妙破了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