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嘞咦呀卟唔卟唔噜!愿您的灵魂永葆菁秋!”
“嘞姆唧啧,苦噜呗了咦以呐唔嘞姆!您永生时,我们将毕生追随于您!”
“诶里嘞姆唔谷负嘞姆奴哇嘻啦唧啧!只愿您赐福于您永远的奴仆!”
“唧啧啊屈嘞姆!永世膜拜您!”
一把稻谷撒下,站在谷车上身穿乌鸦道服的祭祀长念叨着生涩的语言。呒喃慕在人群中饶有兴致的观望着,脸上写满了惊奇。
终于,在谷车上跳完祭祀之舞的祭祀长,宣布向“鸦神”雕像叩首,众人便纷纷伏下身躯。只有呒喃慕不懂,他是第一次参加祭祀活动,便在那里疑惑人们的行为。
突然有股力气拽着他的衣袖,迫使他缓慢跪下身体。他很好奇,便低下头四处寻找力气的来源。
是哪个扎着羊角辫安慰他的小女孩,她竟然坚持到了这时。呒喃慕沉默的跪下身子,看到她脸上的那种恐惧,感觉到了她身体害怕的痉挛。
祭祀活动大约进行了四五个小时,从阳光明媚的正午一直办到晦涩黯淡的傍晚,内容也越来越无聊、单调。
“哈啊……”
呒喃慕早已呵欠连天,但还是期待着,期待那一直重复单调“咒语”的祭司能够换个“新花样”。
“差不多结束了呢……”
那位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喃喃。呒喃慕伸了伸懒腰,擦掉眼角渗出的眼泪:
“嗯……是嘛,那好吧,我们回家吧!”
说罢,呒喃慕作势要牵起小女孩的手。小女孩虽然只有八岁,但在心理上,女孩总是要比男孩要成熟的早些的。于是,当呒喃慕轻轻牵起她的手时,她害羞的红了脸。
“唔,你……”
呒喃慕看见她的脸颊绯红,顿时不解,疑惑道:
“怎么,是我弄疼你了吗?”
“嗯?……不,不是啦……”
小女孩仰起羞红的娃娃脸,两只小巧的羊角辫跟着轻晃一下,她害羞的打量起面前这位蓝发褐眸的英俊少年。
呒喃慕出门时没有过多打扮,身上仅穿着一套适身的浅蓝色风衣,微风拂过时,衣摆会跟着轻轻飘荡。他的身高在村中也并不算多高,适中,但终究要比小女孩要高一点,低下头刚刚好可以亲到这个欲语还羞的妙龄少女。
呒喃慕又作出自己招牌的自然微笑。
“天快黑了,那么我送你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