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单膝跪地,行骑士礼。
“起来吧。”樽仪坐在椅子上,伸手从桌上抓来一杯茶,轻啜了一口,问道:
“说吧,什么宝贝。”
“是,团长。”油条从身后取出断剑,“就是这个。”
樽仪定睛一看,这断剑非比寻常为什么呢
它发光。
接过来,樽仪握着剑把。也不避这紫色荧光,就那么细细端详。
从外表看,这断剑锈迹斑斑,显然是历史悠久,断口处磨砺得已经比较圆滑。除去这些不算,单从剑把上的雕饰和剑身上篆刻的符箓来看,这剑没断时想必也是一把至上宝剑。
“啧。”
樽仪咂咂嘴。每个烈尼人都喜欢冷兵器,这位镰弑团团长也不例外。
“怎么样,团长”
油条谄媚的问道,包子站在一边觉得他有点猥琐。
“……剑是好剑,可惜断了,等于白费。拿走拿走。”
樽仪往油条手里一扔。
“是么……”
二人甚是沮丧,到手的奖赏就这样没了。
殆惰在一边更是恼火,心里不住骂这团长不识货:
“你懂什么?断剑重铸之日,骑士归来之时……算了,还得逼我再少活几年开个第一形态”
第一形态:断剑重铸。
空气突然安静,油条突然感觉手中断剑加重了重量,变得更加沉甸。下意识俯瞰剑身,那断口竟是在凝聚力量拔高剑尖
“你看这……”
霎时光彩夺目,三人呆望着断剑,怔住了。
不多时,那剑尖已经拔高一米左右。再看这把剑,雕饰华美、镂棱有致、上隽符箓熠熠生辉
“这……”
樽仪目瞪口呆,手中茶杯滑落在地,碎裂。油条实在是受不住这剑的重量了,“嘭”的一声插在帐中草地上。
“这……总行了吧,团长。”包子望着宝剑出神。
“行了,绝对行,哎呀!”
樽仪眼中流露出喜爱之色,急忙走过去抚摸这把剑。但一想到要给大长老那个老头,心中多少有点不舍。
“明天我就差人给大长老送去,你们先回去等赏赐吧。”
“是,”包子说,瞥了一眼宝剑,两人缓缓退下了。
樽仪用自己的布甲擦了擦剑身,上面的锈迹早已消失不见。
“果真好剑,”说罢,樽仪便从一边把自己私藏的宝剑从剑座上拿下,端起殆惰得宝剑安置在上面。
做好这一切,帐外便响起炮鸣。樽仪警觉的抬起头。这时门外守卫来报,全身血迹,脸上於紫是深度中毒的预告。
“团长油玛人偷袭……”
说完,这士兵便毒发身亡。
樽仪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奇异战役,早已经不再惊慌。他慢慢将宝剑用绸布蒙住。
“唰”
亮出镰刃
镰弑团从不屈服
他杀出门,连砍下两个油玛士兵的头颅。
这些士兵的装束很奇怪,一个个都佩戴着古怪又统一的铁质面具:外形酷似鬼怪,刻有獠牙槽。
“联毒军哈哈哈”
樽仪惊喜的笑着,自被大长老派至前线以来,他们镰弑团第一次与老对手油玛的精锐部队进行战斗。
他当然高兴
说着,樽仪切下的头颅中迸出毒液,溅到他的铠甲上,腐蚀了一大块。
樽仪蹙了蹙眉。
这些油玛高层越来越不把族人当人了,这些士兵全都被注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