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篱笆门,李俏脚边立刻有熟人相迎,钱多多的儿子---钱好多。
钱多多一窝生了六个多多钱,香兰抱走了这个公的,她说家里没有余粮,养不起钱多多的外孙们。
这个现在改名叫钱好多的家伙,曾经咬烂了李俏的臭袜子臭鞋子不下三双,被李俏关在笼子,三天都不给放出来。
咬烂一双鞋子关一天,以这种比例配以强制性手段,调教出来的钱好多狗狗,在见到李俏的第一眼就冲上来撕她的鞋子,它现在不怕李俏了。
妮儿唤:“钱好多,干哈呢!快到姑这儿来!”
“哦哈,感情春宝儿还是你弟弟呢?!好样的,钱好多同志。”李俏爱贫这毛病,不时还是会犯的。
“快进来,我嫂子正盼着大家呢。”妮儿性子真是一流好,一点也不在意李俏的打趣儿。
让了众人进香兰的屋,她又忙去了。一个茶壶一摞碗,熟悉的菊花香味萦绕鼻尖,“嫂子秋上让摘了晒的,还是跟婉娘嫂子家学的呢。”
李俏很想说这是我的专利发现,不过她没有香兰嘴快,被抢答了。
香兰道:“婉娘嫂子说了,这是俏俏的功劳。让咱喝的时候,别忘记赞扬一番,免得某人背地里不高兴了。”
“香兰姑,这人不在这儿呢!我看看春宝儿。”李俏的脸皮,修炼到家了。
“刚吃饱喝足,尿片子也换了。”香兰很自豪的把儿子拿出来展示,这是她和蔡秋生的作品,也就是李俏常说的爱情结晶。
“这小儿,挺沉手哩。”李太婆掂掂春宝,道:“都快有十斤了吧?”
妮儿正端来鲫鱼汤给香兰,接了话茬道:“李奶奶,有十斤哩。生下来就称了,八斤二两。周婆婆说俺家春宝儿心疼娘,这大块头,生的这么顺便,俺嫂子有福气哩。”
香兰大口喝完一钵浓白的鱼汤,也不擦嘴角的残渍,迫不及待的邀功:“我就说了,我是个福气厚的,生娃啊就和那母鸡下蛋似的。”说着自己也笑了。
李太婆喜欢年轻人朝气勃勃地样子,香兰爽朗的笑声她最爱听。“奶水可好?身上可干净了?”老人家问的仔细。
香兰答道:“奶水够的,俺家春宝儿一顿就吃一边,再多就吃不下了。就是身上还没干净,淅淅沥沥的,拖着呢。”
这些事情按理来说,香兰应该和她娘说,不过她娘啥样儿,大家也都明白。不说也罢!
“你这还没有满月,身上不干净也是有的,有人要拖到四十几天才干净。香兰啊,你以前每个月月事要多久呢?”太婆作为屋里的权威专家,帮着新晋奶妈,奶姑解惑。
“七八天吧。要是冬天受凉了,还能再长一些。”香兰回想做姑娘时,那每个月的特殊烦恼。
太婆说:“这倒是有点儿凉宫了。你这肚子上,后腰上再不能受凉了,月子里保养好,能去根呢。月子坐好了,等同女人第二次发育。”
香兰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