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杀气腾腾的冲到毒蛇吊家,毒蛇吊似乎早有准备,大门用粗重木棍抵得牢牢地,砸不开半丝缝。
“王大河,你个兔崽子,把他家门板做这么牢干嘛?”李母的理智丧失了,神挡杀神,遇佛杀佛,门挡着了,做门的人,你他妈的就是王八蛋。
郭家三个舅舅不知道从哪个手上接过的斧头打石锤,和李母手里的烧火棍一起砸门。
金氏觉着人这样会累坏了,遂道:“娘,用火烧。我带火折子了。”
李母看着毒蛇吊门口那齐齐整整的柴火,叠的一人多高,令德哥儿“搬过来,点火烧。”
尖利的嗓音,刺破雪后的冰封,传到屋里毒蛇吊一家的耳里。
毒蛇吊这么恶毒,自私的一个人,依仗自己的妹妹给州府某个官爷做小,还生了那人唯一的儿子。
膨胀的欲望导致这位小妾姨奶奶,打奴喝婢俨然当家正房夫人,买进卖出的中饱私囊,几乎可以在后院只手遮天。
对这送她过上好日子的亲哥,绝对的有求必应,照顾有加。
毒蛇吊在蒋里庄,面上不算是啥能耐人,背后下毒手能把人咬死,再加上上头有关系,气焰嚣张的不要太高炙。
李家,他还不放在眼里!李家的新女婿,才是他发怵的人,好在那就是一个军人,呆不长久。
“好好的在房里呆着,没我的吩咐不许出来。”毒蛇吊对老婆儿子讲,他是毒蛇,她那老婆是兔子,他那儿子就是老鼠,怕他怕的要命。
毒蛇吊自信满满地上前开门,他不认为下巴肉名声不显的婆娘,能奈何得了自己。
“啊”打开门栓,郭家三个舅舅不等他有第二个动作,直接把门冲开了,毒蛇吊被门板挤到了地上。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要坐牢的。我妹夫就是州府的官老爷……”毒蛇吊使出惯用的借口,希望把这群土包子给吓回去。
“坐牢老娘认了。”李母的烧火棍连着说话声,一起招呼毒蛇吊,先把这条毒蛇七寸打烂了再说。
“我告诉你,再敢打老子一下老子让你全家下大牢,不得好死。”毒蛇吊干过这种事情,还不止一回,他说的都是真的。
“我家已经给你害死人了,你还要让我死全家!好,我就不活了!反正要死了,先打死你,给我一家要回点本钱。“李母从没有跟此时一样的恨这条毒蛇,留着他就不能安心。
郭家舅舅舅娘姨夫姨妈,都恨的不行,男人们忍着不动手,暗示女人们放手打。
毒蛇吊心黑了,不给他打到怕,婉娘的七个孩子怕是要再吃亏的。
“别打死人就行,打残打伤了,老子上头也有人。”余老板的声音徒然想起。
他们夫妻办完郭老娘丧事后,就去省城看望受伤的亲家,顺带准备在省城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
谁曾想还没安顿好,接到消息婉娘离世的消息。两口子转身就回头往李家赶,还是晚了,婉娘已经下葬圆坟。
郭大姨没能送妹妹最后一程,悲愤交加,捞起门口倚着墙的扫把,往那毒蛇吊的头上身上,发泄似的抽打。
毒蛇吊被打慌了,骂:“打死了老子,你家那寡妇也活不过来了。老子一身伤,告到州府,你们几个都得陪葬下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