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时候会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弄错了。
直到她遭遇这一系列的凶案后,她知道,着一定不是什么意外,而是,jing察局内部出了问题。
一切,彷佛一个巨大的谜团一样,等着被她解开。
李蕴这么想着,沉沉的入睡了。
……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昏睡中,似乎有童音在歌唱。声音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就好像是风中摇曳不定的烛灯火苗。
在这样的歌声中,萧景宁醒了过来。
他只觉得自己的胸腔,无比的郁结,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萧景宁睁着眼睛,愣愣的盯着黑漆漆的屋子。他脑子里突然清明过来。这里不是火场!难道,他又出幻觉了?
萧景宁从冰冷的地板上爬了起来,迅速向四周望去。
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借着幽暗的光线,他看到面前是一张床。床上的人正在熟睡,发出轻微的呼吸声。这情景,似乎似曾相识。
萧景宁轻轻走了过去。
“谁?!”他刚刚走近,就感到自己的手腕被死死的抓住,紧接着,对面的人跳了起来,朝他发起了袭击!
萧景宁连忙跳开,他的衣袖却被对方牢牢拽住,萧景宁身子一扭,从衣衫中挣脱了出来,那外衣被对方扯了去。
“艹,还穿着睡衣?!”打斗中,萧景宁听到对方又羞又恼的骂道。
睡衣?那是什么东西?莫不是,贴身的亵衣?萧景宁皱眉。
对方又扑了过来,将萧景宁压倒在地,萧景宁一个肘子,朝对方撞去;对方伸出手臂,抵挡住了萧景宁的袭击。
萧景宁趁势抓住了对方的手腕。那手腕比一般男人的要纤细一些。
萧景宁许是碰到了对方的伤处,对方闷哼了一声。
就在萧景宁迟疑间,对方已经抽离了他的手心,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用力一扭,一手朝萧景宁的后颈劈来。
萧景宁心中一惊,连忙侧首避了过去,大力挣脱了对方的束缚。
扭打中,两个人势均力敌,谁也不占上风。对方手法利落干脆,劲道十足,又会巧借外力,竟有几分像李凌云。
萧景宁心里疑惑,喊道,“凌云?”
迟疑间,只听见嗤啦一声,萧景宁的亵衣被对方扯裂了,露出了胸膛,一时间凉风直涌。
“艹,还穿了不止一件睡衣!变态!”对方扔掉了萧景宁的衣服,骂道。
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一手抓住了萧景宁的肩膀,一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一个转身,就将萧景宁的胳膊扭到了背后,同时,一脚踩在了萧景宁的背上,将他按倒在地;
一只手抓着萧景宁的手腕,另一只手制住了他的咽喉。
“凌云,是不是你?”萧景宁喘着气,问道。
李蕴抓着闯入者的胳膊,这时才感觉到手上一股潮湿黏腻,低头一怔。
四周,充斥着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那个人,竟然受了伤,身上带血!
“你是谁?!”李蕴打开了灯。灯光刺得萧景宁睁不开眼睛。
李蕴一惊,红了脸,她别过脸去,骂道,“变态,竟敢欺负到老娘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