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乾隆三十八年、七月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因为京城连续几日发生的纵火案,床上的人睡的并不安稳。
刚有些迷糊,就隐约感到有东西在面前晃悠。
猛睁眼,当即看到一团火红的身影。
“是谁?”大喝一声的同时,抽出了身侧的匕首。
登时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突兀的放大在他眼前。
“嘿嘿。”诡异的声音拌上诡异的向下扯眼皮,眨眼间,人倒退的消失不见。
再看过去,窗内外什么都没有了。
幻觉吗?
……
奥~
“好像逃过了。”
顶着一团乱草保持着趴坑模式的月越,在保持了几个小时后天真的想着。
与此同时,在她不大的心肝里,飞奔着数万个某物种。
靠靠你个鬼声音!
不喊个ready go就按开始亦然无耻至极了,居然一出场就把她丢到个熟睡男子的卧室!害的你爷险些以为是拯救睡美人的!
好在一把匕首及时晃闪了爷的美瞳,才没有豁出去为除害混蛋苏然献出初吻!
不过要不是当时的情形比较赶,她真想仔细看一下那人,并咨询一下他对爷刚刚演技吃鸡的表现,表示吃鸡吗!
说道吃鸡,她肚子咕噜了一下。
突然想到昨晚本想留早上再干掉的半个烤鸭。突然想到课本上的: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突然的欲哭无泪。
早知道她就不好好学语文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忧伤。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混蛋然!
正畅想抓到他是整个煎了,还是碎尸炖了。
恩恩,鼻子朝窗口凑了过去。
哦呦,一个装着糕点的盒子居然敞着盖儿就在窗扇边,为毛刚刚她没有看到?绝对不符合她的风格!
咦?还有里面那位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被她吓惨了奔去就医了?
罪过,罪过,既然你无福消受,我就帮你消灭吧。就着半夜供她逃生的窗扇,嗨皮的伸爪子摸了一块儿。
好香好甜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打一棒子,给个甜枣?
但她受到的心灵伤害岂是挨了一棒子!哼,爪子又摸到两块儿。
她大约也看明白了,这里貌似不是现代,长相没看清,但大辫子看到了,用她高深的超智慧推断,可能是清朝。
都说八旗子弟奢侈,吃这两口也能体会一半了。
可再多的一盒子,也不能弥补她!
悲愤的继续一爪子,直接把里面仅存的几块儿一起抓了出。
就在她准备一鼓作气往那些渣渣再伸出魔爪时,门突然响了,瞬时缩下身躲在窗根。
脚步声有些诡异,似乎是一步一拽,月越正疑惑,
啪一声,貌似有什么被甩到了窗根。
支着窗户的棍子晃动了下,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月越头上。
刚想骂人,嗅了嗅,恩恩,似乎这个味道比刚刚更好一丢?
后进来的人隐约见到窗户外貌似有什么,但未走近,先来的已经开始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