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去追!”八贝勒永璇突然大喝了一声,随风抬脚就想乘风而去,可惜身后的人没给他机会。
“记着,找到她之后,不要暴露了身份。”尤其是爷的身份!
“是!”想到怎么也还要抬,随风的脚也不落了,就这么保持抬着的状态回头应了一声,这才终让八贝勒对他的领口放手。
不过,这一放手的瞬间,他就后悔了。因抬着脚本身就不稳,八贝勒这松手就松手吧,还“好心”在他肩上赠一把向前的助力,帮他直接虔诚的来了个五体投地。
额,这一口,好一股混着泥土的青草香!
只是还未等他品味过瘾,八贝勒的大鞋底就“抚摸”上了他的臀部,他今天的新衣服,霎时又多了一个有着八贝勒特色的鞋拔子印戳。顾不得转过头欣赏,便一路不低调的“张扬”而去。
姑娘,姑娘,你一定要还在这条道路上,姑娘,姑娘,你一定不要跑的没有踪影,姑娘,姑娘,给我一丝丝追到你的希望。
......
话说月越一头扎向南面,跑了第十个百米冲刺后,终于看到一处灯笼亮,人头鼎沸的去处。再看到他二层小楼,挂牌营业,及声声传出的斗诗噪音,立刻料定是永璇说的哪里。
只是不还斗酒的吗,他写个茶楼几个意思?
但她很快正解了,她想到曾在外巴望过的那些装修豪华,写着茶馆实际斗牌的地方。想来是一个意思,就立即一个猛子闯进去了。
入了里面她更确定是这里了,因为——这股酒气太醇香了!
而且里面的人穿戴的外包装也一看不是俗物。
正当她决心不自卑的融入其中之际,突然听到一句不顺耳的吠吠。
“借与君心与妾心,蛾眉似墨肌似雪。在下的这句虽然不敢说多么上乘,但总比容止胡言的要强些。”
容止?
容止?!!
见他自己不要脸就罢了,还这么侮辱她喜欢的诗人,月越有一种叫热血沸腾的感觉。
也不管这里面有谁,仰头便嚎。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不胜凉风的娇羞。”
额,为毛都盯着她不说话。难道她背错了,可是她记得就是这个啊。
不过瞬间的功夫,她“气愤”了,管小爷说的什么,和他们有个关系毛啊,他们又没见过徐志摩!凭什么对小爷这幅表情。
刚想随手揪一个字面叫做那啥,但应该和妓院清白的,批判一顿给他们这些没见识、没经历的土猴们看看。
就看到一人带头的鼓起掌来,“姑娘这句相关女子的形容恰到妙处,真是少有的佳作啊。”
月越在确定他不是在反义骂她后,学着电视上摇头脑袋晃起来。
“不才不才,小爷比起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意境。”
突然发现自己跩李煜那了,赶忙拽回来改口。
“我是说昨夜西风凋敝树……”后面那啥来着,哦,好像也不是这句。
“不不不,我是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嗯嗯,这次不会错了。
听着的人不认为她是混乱,觉的这个女子虽然有意炫耀自己懂得多,自称颇有嚣张,但也算是真的饱读诗书。
尤其是带头鼓掌的那个。
自那句徐志摩的盗版之后,对她的崇敬之情便盲从的一路飙升。
刚想激动的再与她一句,她的目光已经落向了人群里的十五阿哥永琰,片刻之间,又跃过他飞奔去离他不远的福康安。
“康康!”
原想和永琰打个招呼的,可一想到他们之间还杠着的事实,以及她与福康安的正事。你还是自己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