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往往不是你想咋地,就会往那疙瘩发展的。
团子不过是见实在唤不下来,伸手挨上月越的衣服将她往下抻抻。
不想,突然睡的神人不知的她,猛的抬起膝盖“一点点”,正中...总之,紧接着团子哭了个呼天抢地就对了。
而相对着“行凶者”反做的更像个受害者,登时收紧了四肢,更贴了个密不透风。
“走开!滚开!死开!,谁都不能将我们分开!”
永琰被她胳膊搂的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即时拽了拽,好歹得以呼吸了。
他虽然十分无语月越这种行径,但听她委屈的用哭腔说这番后,心里不自觉的犹豫了。
下一刻,将头转去真哭的那人,“前面带路,我背她回去。”
他送她回去?还背着?!
大哥,您这不是比她家小姐还不给人活路了?
可是......
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念后,团子突然现实的意识到,这时辰他若再不将小姐找到送回府去,下场不见得比这能好到哪去。
瞬时心里活泛了,人也活泛了。
一抬手,殷勤的走在前面引路。
“那就有劳公子了,公子这边请。”
好在天已经黑的彻底,街上人丁稀少,该关门的商铺也都熄灯“节能”去了,看见他们这副模样的并不多。
匆匆赶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府门口的亮灯,当然,也看到了老爷和尔经额怒了的模样。
但,团子使劲儿揉了揉眼睛。他为毛在老爷眼中看到由怒火转向震惊的趋势?
呆呆的看着他们仨,准确的说他是被排除在外的。
因为他直走到老爷面前,老爷的那双眼睛还在看着另两位发呆。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靠近。
“老爷。”团子忍不住自己刷了下存在。老...老爷不会是气傻了吧?
额,突然腿有些站不住了。
可,紧接着他就听到他家老爷恭敬的说了句让他几欲瘫在地上的话。
“奴才和尔经额拜见十五阿哥。”
说着,同步的朝永琰右腿半跪的行了个礼。
永琰内里大惊,她是他的女儿?!
不禁一时间,千思百转。
但他向来不行于色,即刻表面上常态的对他颔首,并示意他起身。
只是,想到他身后还背着和尔经额的女儿,生出些尴尬。
想说让他带走,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两人暂且“僵了”起来。
还是怕的怕怕的团子,最后一刻没忘自己的“本分”。跪在和尔经额的身边,伸手指了下月越。
“小姐。”小小的声,倒是给他脸上的难堪“指了”条明路,当即几步走近永琰想去扶月越下来。
团子突然想起自己遭受的惨痛经历,想叫住和尔经额已经来不及了,刚提着心等着他继而的惨叫划破长夜,就因眼前的“不合理”大跌眼镜。
明明和尔经额的动作还不及他之前“温柔”呢,明明月越依旧是一副睡的迷糊的模样,却在抬眼的一瞬间,猫一般的跳离永琰,“腻在”和尔经额的怀里。
想到自己的某处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不禁偷偷的捶胸仰天,默默的仰天长叹。
天啊,这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纳!
突然间的后背“空了”,及月越毫不犹豫的“逃离”,让永琰徒然一丝失落,目光稍偏些,不看她,即刻对和尔经额说道。
“既然小姐已经安全送到,本皇子告辞了。”
说完,不管和尔经额作何表情,转身径直就走。
而他才迈出几步,背后猛然传来了月越的声音。
“白了,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