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琰一开始听说她想问问题,还不觉得什么,这一个个的听下去,脸色越发的青起来。
兰花指?浮尘?偏女性?穿女子的裙子?
她居然把他当做了太监?!
正要发怒,一直隐着看热闹的八贝勒永璇突然掺和到他们之间。
“嗨!”叫了声后,不容拒绝的将月越扯到一边。
“他最忌讳提这事,你怎么这样大咧咧的给说了!”
一面挤眉弄眼,一面可以压低了声音。顿时让基本断定永琰是太监的月越,更加百分百信了。
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误”,立即特务接头似的也压低了声音。
“我还不是一时太激动了!”突然目光一紧,盯着永璇笑的诡异。
“你怎么也在宫里,奥奥,你原来也是。”
“胡说!我怎么可能!”永璇当场就急了,言过,觉得自己失态,赶忙又压低声音解释道。
“这不是他在里面吗?他给我整了一个腰牌。有时我进来玩玩。”
“哦。”月越淡淡应着,心里不似刚刚那么“兴奋”了。
靠,这也行!
她家那么些人,通共就一个,他一个小太监,不但自己外面玩,还给家里人整个玩玩?
想想刚刚那些守卫对她的一副心存正义的假正经,顿时觉的呸一下,他们都不配!
等她认了亲爹,第一个就是让他们下岗歇菜,滚犊子!
想到认爹大计,等等,那这里不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紫禁城,她即将的家了吗?!!
刚刚忙着解决个人问题,竟连“回家”这么大的事都忽略了。
当即撇过永璇,瞬间一脸兴奋的四处张望起来。
渍渍,不愧是她家,这叫一个气派、一个精致、一个值钱...她现在要是捡片叶子揣兜里,赶日后回到现代,是不是换苏然个公司都多?
哈哈哈,这满地的那里是叶子,这叫钱啊!
以后她入了宫,她天天让宫女麻袋麻袋的装起来!
可某人?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踩在她的钱上!
“喂,脚离那些叶子远些,踩坏了你赔的起吗!还有,麻溜的给我带路,以后都在一起相处,你这个那个的不让说,还怎么愉快的玩耍!”
差点忘了,认了爹,她就是正经的皇女,这太监什么的全是她的奴才,要不是念在他之前那一百两,敢朝主子使性子,他不想活了?!
永琰原本是要走的,只是看他俩人鬼鬼祟祟一声低一声高的,才暂时没忍住被吸引了,突然听月越这样同他说话,认定她是拿他真当太监了,当即转身就走。
“你!”果然都是势利眼啊,要她此刻已经认祖归宗,再借他三个胆他敢吗?!
一时气愤,上前就要去拽他胳膊,永璇怕一会儿不管那头真的闹急了眼不好玩,当即伸手拦住。
“和他有什么好置气的,我这就找一个熟识的领了你去就是。”
可月越就是个认死理的,毫不犹豫的一踩他脚面,趁着他松开胳膊的空档,冲到了永琰面前。
“你这是什么态度,今儿我还就是要让你送去!”
永琰实在不愿和她纠缠,干脆转了身子,朝别处走去。
月越立即又跑去拦在了前面。
“不许走,就是不许走!想走,先越过我再说!”说着,突然一伸臂将永琰整个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