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永瑢似乎就喜欢反将她一军。
“需要理由吗?”
“当然。”
他越如此“含糊”,月越越不踏实。
但同时呢,她也暗暗下决心,不管听到什么都不准备放开玉佩,白得个傻子肯替她“卖命”,傻子才不接受呢!
永瑢本可以冠冕很多理由,最终叹了一口。
“你和我妹妹很像,我只是想找个弥补她的机会。”
也是因为这个理由吗,才会对她忍不住“真言”。
“那你可以直接对她啊!”
说完这一句,月越有种想抽自己的冲动。
嘴欠怎么的,万一他真有了越过她的想法怎么办?
而紧接着听到的是永瑢沉了下去的声音。
“她死了。”
心口抻痛,似乎有什么也跟着沉了。
“哦。”月越低头应了一声,悲伤的事情,让她心里踏实多了。
动了动四肢,对永瑢“谄媚”了些。
“既然什么都帮,不如先帮我松开。”
永瑢倒不在意永琰会生气,只是猛然想到她那身暴露,止住了想帮她的想法。
手执着书没有动。
“违反原则的本王不帮。”
“你这个骗子!”
月越心里、眼里瞬时喷火。
不帮还说什么有求必应!明明就是耍她!
不过,即便这样她也不准备将玉佩摔他脸上,毕竟还是个应该值点钱的物件。
“聊的好热闹啊!”
正这时,永琰的声音突然传来。在月越撇开脸的同时,永瑢执着书淡淡的说道。
“十五嫡福晋似乎不愿意听本王讲故事。”
不动声色的用鼻子轻轻一吸,呵...好一股酸意。
永琰没有看永瑢,直接走到月越面前将手中的衣服丢到她旁边的桌上。之后,背着身对永瑢开口。
“听闻质郡王的茯茶不一般,本皇子想去你的茶室讨上一杯可允?”
知道他是在赶人,永瑢放下书站了起来。
“自然可以,本王先去恭候了。”
待他真的走出去,永琰才将月越的捆绑解开,即刻虎着脸也到了外面。
随着门砰的一声合住,月越暂停了对他翻眼白的状态,揉着僵了的胳膊、腿,瞅向他撂下的衣服。
湖水染烟色的银线绞珠软绸氅衣配淡蓝暗花衬衣,倒不落俗,脚一着地儿,竟还碰到双鞋,真没注意他什么时候放的。
月白色乳烟缎攒珠绣鞋,算他还合心儿。
刚要宽衣“捯饬”一番,突然发现门还露着个细缝,最可恨的还“发现”门外有人!
“臭流氓!!”与声同时,门被狠狠的砸严实。
永琰真没留意没关严,有些尴尬的脸对上不远处靠着楼梯扶手微微带笑的永瑢。
“皇室婚姻难得情深,既然遇得了,十五爷好生珍惜吧。”
永瑢说完,便头不回的上楼去了。
徒留下先微楞,继而深思的永琰。
他于她。
在听到赐婚时,他是震惊过的。他不在意娶一个门第低些的做正室,但恰恰是她......
而那一刻,他貌似也是心颤过的。
这种感觉,貌似唯对她有过。
他于她......
心正想着,门猛然被打开,随即露出“焕然一新”的月越,很纯净、很可爱,额,除了一点还没抹彻底的眼角浓妆。
他...忍不住脸红了。
一时间,觉的娶她也不像刚接旨时那么别扭了。
可后面。
“喂,我的这些衣服怎么拿,给我个包袱皮之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