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个可是该死的种猪,爱新觉罗·某某爷?!!
哎呀妈呀,他啥时候来的,你们这帮吃里扒外的,好吧,你们都是他吃他的,他开的工资。可那也不该一个提醒她的也没有啊!!!
他们不是同盟吗!他们不是志同道合吗!他们不是一起和她玩的嗨吗!怎么能这种这种这种!!
看永琰似乎没有怒的意思,心里更不安了。一扫豪情万丈的精气神,丢了手里的洗衣槌,扭捏着杨柳柔柔的身子,好似个楚楚可怜。
不是有句话叫同情弱者吗,种猪,不,爷~人家好弱滴耶。
咚咚咚,又有人倒地。
“福晋还不睡吗?”依旧是貌似没有怒,平静的仿佛之前一切都没有听到过。
月越的心开始小鼓猛敲。咬着牙对上他的目光,人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这不是等爷吗?哎呀好困啊,妾身去睡了!”
说完,一溜烟滚了。
她最后一首歌确确实是为推翻之前的深情厚谊歌们,引的永琰恶心的。
但远远恶心的他很爽,在面前就只有她要噩运了。
烤鸭、烧鹅、大鸡腿,看来吾要永远和你们告永别了。
要说之前月越再众人心中还是神经病,这一夜之后,真就成神了。
虽然没人敢像她那样嚎唱,但哼哼声此起彼伏,尤其是那首“逗你玩”,瞬间以蝗虫啃玉米之势风靡了所有皇宫角落,御膳房的厨子、广储司的裁作、连辛者库那么劳苦的地方也没落下。
“皇额娘昨个可还安好?”一下朝,乾隆第一件事就是奔到太后寝宫。
昨晚的“折腾”让他笑的险些岔气,一觉醒来突然想到太后的年纪,就怕她受不了。
谁料他看到的是一张容光灿灿的脸。
“你是担忧吵到哀家吧,你不知道,哀家出阁前也是家里最好闹的一个呢。”笑呵呵说着,不经意的看了眼身旁的宫女,随即将净手的帕子丢回到她手里。
宫女放下铜盆等,立刻走近到乾隆身边。
“回禀皇上,昨晚太后娘娘听到歌声醒来后,还进了一碟枣泥山药糕、喝了两杯普洱。”
这下子意思更明确了,听后不仅没事,还能吃能喝促进食欲,就是变相的支持呗。
乾隆本来就是个好乐好玩的,对月越的性情早就喜欢,否则也不会放着那些大臣家的嫡女,特把她指婚给永琰。
见太后这般,自然是继续放任不反对了。
和珅期待半天的责罚一丝没有,月越还落了个宫内小货间随意行走的特许。
打的旗号是好奇参观,实际嘛,福康安失联,想找些离开这的机会。
虽然自己玩的很嗨,但她清楚所有人无非分成两类。
一类拿她当做个逗趣的玩意,斜过头偷看了眼猜不出哪根筋搭错了陪她来的永琰,例如他、他皇爸比和他皇兄弟们。
另一类,不过是以为她是他们的亲人罢了,一旦真相了,别说当宝了,恐怕她就剩当街跑了。
例如她那喜塔腊一家子。
想到这她有点眼酸,虽然她已经来这半年了,但始终只是一个人不是吗?
“怎么了?”
永琰没忍住轻声问道。
她突然眼圈红了,是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