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师兄的教诲好像并不顶用,这个柳师妹任旧懒洋洋的趴着。
“可是为什么连个山贼,强盗,小偷都没有碰到,这样一来还怎么显出我的本事。”柳姓少女一转头,看着闫师兄说道。
闫师兄脸上露出苦笑,而后解释道:“我们走的都是官道,是大路,而且我选路的时候还特意避开了有山寨,匪窝的路线,这种道路要是还能碰到劫匪,那只能说我们太倒霉了。”
“还有那小偷,到底的多眼瞎,才会去偷身配刀剑武者的东西,这要是碰到个性子烈的,恐怕抓到就要直接杀了,能活着长大的小偷都没那么蠢,蠢成这样的小偷没长大就死在了路上。”
少女听了闫师兄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娇蛮:“既然这么平平淡淡,那我还不如在宗门里修炼,至少还可以逗小师弟玩,现在出来跑那么远,风餐露宿,连我的皮肤都晒黑了几分,都怪你们,拉我出来。”
听到少女这指责的话,闫师兄笑笑不说话,倒是他对面和余修年岁相仿的小道士,憋不住了开口吐槽:“柳师姐,这次任务本来师傅根本没有提到你,是你听到能够游历江湖,对着师傅软磨硬泡,最后他才同意放你下山,现在怎么又说起我们的不是了?”
“没有这个道理”
少女听到这话,直接坐起身子,朝着后者一瞪眼:“小春子,你是说这是我的错了。”
少女身上的那股气势实在是非常,吓得后者支支吾吾:“本来本来就是”
他刚吐出几个字,就被一旁的同伴拉住了胳膊,这个同伴压低了声线提醒道:“别说了,你忘记之前武吉师兄的事情了吗?武吉师兄那次在演阵台,说的这位姑奶奶下不了台,结果被报复的凄惨模样了吗?”
这位名字里带有春字的小道士,回想起武吉师兄的惨状,知趣的改了口风:“都是我们没做好,才让师姐这么无聊,现在出门在外不方便,等到回了宗门,肯定给师姐做些小玩意解解闷。”
小道士很直接的认了怂,不认怂没有办法,毕竟对于一个在炼丹上颇有建树,研制出肤色变色药,气味随身膏的师姐,不认怂的下场就会名声扫地。
“武吉师兄那么强大,那么豪爽,仍被柳师姐贴上了个特制气味膏,结果被各种雄性动物求爱,持续了整整十天,甚至还有好多次雄性动物互殴,就想在他表现求得交配权,这已经成为整个太乙山的笑料。”
“现在这个已经成为了他的禁忌,现在只要看见动物发情,他都会给对方一个教训,直到打掉对方的发情状态,若非常年学习清静经,恐怕早就心理变态,大开杀戒了。”
这个小道士不能想象,若是自己被折腾到这个地步,还有没有脸出来见人。
少女很满意师弟的做法,得意的“哼”了一声后,撇过脸不再去看他,就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闫师兄,我们到底送的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藏得那么结实,一路上都不让人家看一眼。”柳师妹折腾完师弟,而后继续去烦师兄。
不过听到这话,闫师兄脸色一沉:“这里人多嘴杂,不要谈论这些话题,等到了地方自然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对于大局,柳师妹还是很知道轻重的,识趣的闭上了嘴,不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