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异常”
程风和钱杰这两位,皱着眉头在那里仔细回想。
他两个自然知道,这个问题才是余修想要了解的,刚才询问白云观的过去,只是想更好的引出话题。
半晌之后,程风才试着开口道:“这白云观建观近四十年,而我在这里当捕头也有二十年,在这二十年之内,白云观一直表现得循规蹈矩,也没有什么不法的事情。”
“不过非要说异常,我记得大概在三年前,白云观倒是出过一次异象,那时正值清晨,我早起出去练武,见到白云观被一阵七彩雾气笼罩,在一阵巨响之声后,七彩雾气散去,白云观仍旧没什么变化。”
“我当时还以为是观内的真人在练神功,因此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七彩雾气,巨响?”余修回味着这两个词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错,当时看见这得也不知我一人,其他早起的百姓,若是当时注意了,也应该看得到,后面我还想把它记载县志上,不过刀笔吏说这是人为的异象,不是天然的异象,因此也就没有记载。”
余修点点头,怪不得刚才他翻了几遍县志,仍旧没有找到这个事情,原来是根本没有记载。
钱杰听到程风这样说,而后也开起口来:“这个事情我倒也知道,而且因为我喜欢追根究底,因此在那之后我还专门请教过里面的道长,不过他们却说这是观主练功所致,具体原因他们也不知道。”
余修虽然觉得这个事情可能很有用,但是现在却得不到更多的信息,因此也只能将其放下,继续询问其他的线索。
“除此之外呢,还有没有别的异常。”
程风摇了摇头:“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让我印象深刻的了。”
倒是钱师爷开口说道:“我倒是还知道一个事情,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说错了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余修笑了笑:“但说无妨,你们这是在帮我,我怎么会因此怪罪你们呢。”
钱师爷一捋胡子:“那我就说了,不过这事不是我发现的,而是我的妻子再和其他妇人谈话时听来的,至于真假就难辨了。”
“还记得之前我说的,龙昌县内有大户人家的弟子拜到了白云观,其中有一户姓王的人家,他有个二儿子名叫王平,从小就体弱多病,因此就被送到了白云观,想着观中真人的医术能够治好他。”
“白云观将他收下了,并且起了个道号叫做清禾,不得不说白云观众人是有真本事,这清禾自从拜入观中,身体是一天比一天好,调养了三四年的时间,已经疾病尽去,和常人无异。”
“这王平虽然是次子,但是确实他母亲的心头肉,因此每年逢年过节,王家都会将它接回家中,尽享阖家团圆。”
“可是最近这几年,王家再去接他回家,他却从不回去,甚至有了数十次,明明已经说好了,可是到了时间仍旧是不见踪影,为此王夫人没少抱怨这件事。”
余修皱了皱眉:“这孩子不想回家,可能是有什么事情,或者在家呆的不顺心,或者在观中有要事脱不开身,这也不算值得说出来的异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