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天色,在心中猜测这个时侯,那位小宦官只怕不止才输五千贯了吧?
一位掖庭宫中小公公,从来没见过世面,古藉在他手上简直发挥不出来威力,这小宦官就是入宝山而空后。
榻上妙人儿的水蛇腰已经蠕动起来,这是冲锋的信号,告诉大人自己的渴望,自己的需求。
“来了,来了。”
在烈酒和好消息的双重作用下,郑老感觉自己找到了几十年前的那种感觉。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来,让爷好生疼疼你。”
屋里响起了一些奇怪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嘹亮,像是胜利时刻的欢呼声。
王庆兴冲冲快走进来,被下人拦住时还面色不豫,等他听到里面的动静便明白了。
“郑老出来后你立即告之,韦枫又输了四千贯,还会继续输下去。”
……
“南无阿弥托佛。”
闻琴已经不知道小姐这是第几次念叨这句佛号了。
主仆二人急匆匆来到望江楼,想要进去一探究竟,可惜这时楼里楼外早已经沸反盈天,十多位吐蕃武士守在大门外,根本进不去了。
看着这些膀大腰圆的蛮人,李寒梅的心被揪在了半空之中。
“天啊,韦枫那样斯文,能写出纤云弄巧,飞星传星这样锦词绣句之人如何是这些野蛮人的对手呢?”
她觉得自己疼得无法呼吸,要不是旁边有闻琴搀扶,早没有力量站稳了
“小姐,咱们还是回吧。”
闻琴见小姐已经成了这副模样,心中后悔的要死,现在只能尽快让小姐离开这里。
“不走。咱们不走,咱们要在这里为韦枫加油。”
李寒梅使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这话,犹如霹雳惊雷,让闻琴叫苦不迭。
幸好两人都是化妆前来,又戴着轻纱,到不怕有人认识自己。
她体会到了小姐的决心,不敢再劝,只好扶住小姐站在对面的街沿上。
“输了,输了。”
两人又渴又累,这时楼内跑出来一位直播者,被众人团团围住,大声叫了起来。
“谁输了?”
“你到是说得明白一些。”
那人很是享受被众人围拥的感觉,在那里摇头晃脑,迟迟不说出答案。
“闻琴,你说是谁输了?”
小姐只怕是傻了,肯定是韦枫输了嘛,他这样一位小宦官,如何是蛮人的对手。
“奴婢估计啊,肯定是蛮人输了。”
不管了,先安抚住小姐这颗虚弱的心再说,“既然韦枫赢了,咱们这就走吧,这里的人都是臭臭的,好难闻的味道。”
李寒梅同样皱起了眉头,她更不适合呆在这里,来来往往那些人的目光扫过自己,寒毛都会竖起来,好像被他们扒光了全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