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葵这几日都在琢磨如何退婚,而国师府那边萧一回去把之前落葵吩咐他在公主府做的事情全部告知了百里陌泽。
百里陌泽此时正坐在院子里与楚少梵对弈,听见萧一的禀告后有些惊讶,原以为她是一只只会唬人并没有什么攻击力的小老虎,现在看来,这分明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嘛!
不过自己这是怎么了,自从七年前病愈后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总是情不自禁的关注她。
虽然百里陌泽一言不发看起来仍在专心的下棋,仿佛萧一汇报的事情跟他无甚紧要,但他的心中早已千回百转,他总觉得自从那次在雨中见到她后冥冥中有什么在牵引着他的心向她靠近,仿佛之前他们就在一起生活过一样。
“百里,百里?”,楚少梵把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百里陌泽看了楚少梵一眼没说话,那眼神似是在询问你叫我干什么?
“我说,我都叫你好几声了你都没听见,你在想什么呢,这次居然走神了”,楚少梵一手拿棋子一手撑着下巴道。
看百里陌泽不理他,他再想想萧一最近在保护的人,于是脸上浮现一抹坏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然后换了之手撑着下巴道:“哦~该不会是在想那个白小姐吧~原来,我们的百里族长也动了凡心呀”
“你输了”,百里陌泽答非所问道,然后一件冷漠的起身往书房走去。
“喂,这还不都是赖你,不是你走神让我转移了注意力我怎么会输,你给我站住……”,楚少梵又开启了他话唠的属性。
萧一看了看还在那喋喋不休的楚少梵,也赶紧溜了,因为这位楚楼主每次跟他家主子下棋都输,而且每次都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说不赖他,然后自家主子直接走人,还留在原地的侍卫便倒霉了,因为那位楚楼主实在太能说了,人家的历史最高纪录就是曾经把他们萧卫中的一员说的口吐白沫晕了过去,而他美其名曰中暑了。
关于楚少梵,诸如此类的事例比比皆是,是以大家没人愿意留下听他唠叨。等楚少梵吐槽完百里陌泽后转身一看,不知何时这里就只剩他一个人了,于是很无奈的骂了句“这群兔崽子,跑的还真快”后便走了。
待他走后,周边隐藏的暗卫都纷纷松了口气,生怕这位楚公子没说尽兴然后把他们拉出来当陪嘴。
百里陌泽坐在书房中,桌子上有平铺着一张纸,纸看起来有些泛黄,似乎有些年头了。纸上画了几个Q版的小人,这幅图看起来是在说一个故事,然而百里陌泽却看不懂这幅画,他觉得这幅图很怪异,但是他又很喜欢,一直舍不得丢掉,他总觉得这幅画跟他七年前丢失的记忆有关。
……
七年前,他被师傅也就是上任国师钟道子捡回来时只记得自己的名字,还有那个水玉。
他记得七年前自己遭到追杀,后来一个女孩救了他,然后他便把那块水玉作为答谢送给了那个小女孩,那个女孩便是当时只有七岁的白落葵。
那块水玉其实是两块,一个蓝色一个紫色,粉色的那个他赠给了落葵,紫色的他自己留着了。这对水玉是他娘留给他的,他不记得自己的爹娘长什么样子,这对水玉也算是他爹娘留给他的唯一念想了,当时他也没有想那么多,因为当时他身上只有这个水玉能够当做答谢。
在天还不亮时他便离开了白落葵的居所,因为他怕追杀他的人会找来,他不想连累她。但是因为太虚弱半路昏倒了,醒来的时候便在国师府了。
……
她跟七年前比起来性格好像发生了很大变化,是因为侯府的事吗?
百里陌泽又把暗卫调查的关于白落葵的资料又翻了一遍,或许真的是因为侯府对她的伤害,她的性格才变的吧,不然她如何保护自己回到这盛京来。
想到这里百里陌泽心里便泛起了一抹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