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金掌柜的便看着办吧,这东西乃是金掌柜的所寻,所赚钱财便五五分成可好。”
洛冰婧此言一出,金满堂则是立马惶恐道:
“莫不是在下有冲撞东家的地方,在下乃是东家之人,怎敢与东家五五分成。”
洛冰婧失笑开口道:
“金掌柜的安心便是,我虽为东家不假,可这钱财皆是金掌柜的所赚,金掌柜的拿着便是。”
金满堂对着洛冰婧跪了下去,没在继续推迟,叩谢道:
“东家的大恩大德金满堂铭记在心。”
待金满堂走后,石竹便忍不住开口说道:
“姑娘可真真是大方,这金掌柜的乃是姑娘的属下,为姑娘做事是理所应当之事,姑娘这般就将白花花的银子送了出去。”
石竹肉疼不已,这白花花的银子就怎么被姑娘给糟蹋了。
洛冰婧却是浅笑不语,金满堂是何人,未来堂堂的皇商富可敌国之人。
她今日只不过是小恩小惠罢了,为的便是让金满堂心生感激之意。
次日寅时洛冰婧便已起身,今日乃是侯宏文那厮的生辰,又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
“姑娘,天色还早姑娘何不在休憩一会。”
云青与石竹打着哈哈走了进来,洛冰婧立于镜前瞧着镜中的少女,她的一举一动皆被镜中之人所展示给她,一个蹙眉一个浅笑。
“为我梳洗更衣,今日便涂金掌柜的献上的口脂。”
洛冰婧毫无睡意,自昨晚起她便烦心不已,侯宏文前世没有迎娶安元香她便过的十分憋屈。
若是今生她依旧逃脱不掉嫁与侯宏文的命运,岂不是要整日里与安元香斗个你死我活。
待洛冰婧一切收拾妥当便静坐在闺房之中神游太虚。
娴淑妃不知今日会不会前去二皇子府,若是去了不知娴淑妃会不会与上一世一般自第一眼起便不喜她。
今日安元香按规矩理应不能前去二皇子府,可安元香岂是那守规矩之人,再加上那些莺莺燕燕她便头疼不已。
“姑娘,这生辰之礼姑娘可是确定了要送二皇子这荷包。”
云青在此询问洛冰婧,看着锦盒之中的荷包,云青乃是愁云满面。
洛冰婧闻言又自碎银八宝箱之中拿出一枚金裸子放进荷包之中,道:
“这厢便好了,这荷包之中可是有一枚金裸子。”
云青与石竹皆是满头黑线,这金裸子乃是赏赐给下人的,岂有当做贺礼送人的。
待用完早膳,便有丫鬟匆匆来禀道:
“姑娘靳姑娘求见。”
洛冰婧闻言蹙眉道:
“登府拜访的是哪位靳姑娘,可知其名讳。”
自靳英公夫人一事,靳国公府便好似断绝了与穆府一切的关联,就连母亲失忆都未有人前来探望一番,外曾祖母亦没有派人前来。
她曾派人前去靳国公府,谁知却是被告知靳国公府正在丧期不宜待客,不知今日登门的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