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慧心虽是年幼却痴迷鞭子,今日瞧见了洛冰婧百鞭百中的手法当下便是兴奋不已,遂将二人之间的恩怨给一笔了结。
“哼,洛姑娘此番乃是我有错在先,在此我便向洛姑娘赔不是了还望洛姑娘能不计前嫌告知与我。”
许慧心自出生之时便注定有高傲的资本,养成这般性子亦是理所当然,就连这赔罪都带着忸怩。
洛冰婧见好就收,这许慧心既然能放下面子与她赔罪,她为何还要不依不饶除非她傻。
“县主年纪尚浅,我怎会与县主计较。”
二人当下便释怀,此时镇南侯府马车之中钻出来一人,但见那人生的英神俊浪貌若潘安。
洛冰婧见此副面容便是心中升起一丝很意外,此人乃是镇南侯府唯一的男嗣洛赐。
仗着祖母与父亲的喜爱,在镇南侯府中之时,这厮与洛冰洁没少欺辱她。
当下便见洛赐极其优雅的下了马车身着一身月白色衣袍,玉冠束发行走之间皆带着迷人之色。
“二姐姐许久不见,不知二姐姐可还认得我。”
洛赐开口便犹如三月春风让人十分舒适。
许慧心此时却偷偷瞧了一眼洛赐,面色之上皆是娇羞。
洛冰婧恨不得上前撕开洛赐的假皮,这厮鬼点子极多,不仅如此乃是最为恶毒之人,若非有他洛冰洁那个没脑子的岂会是她的对手。
“大弟是何时回的京都城,这些年过的可还好。”
洛冰婧上前深情开口道一副长姐的姿态,让人挑不出一丝差错。
闫香这时走了过来,当瞧见洛赐之时她便生不出一丝喜意,这人瞧上去虽温和有度可直觉告知与她此人乃是危险之人。
洛赐依旧笑得温和有礼,向着闫香行了一礼,虽看向洛冰婧回道:
“一切皆好,不过待我回了京都回了镇南侯府之时,大娘便与姐姐搬出了镇南侯府。”
说道此处洛赐流露出一丝惋惜的神色,洛冰婧则是冷眼相看,不知这厮那里来的这些把戏。
“大弟既然知晓我与娘亲搬出镇南侯府,亦是知道我与娘亲为何搬镇南侯府,大弟莫要责怪了水姨娘才是,虽一切皆是因她而起。”
洛冰婧此言一出,洛赐温和的面容之上出现龟裂。
闫香瞧见更是厌恶这厮,怪不得会瞧着这厮如此碍眼,原来这厮乃是镇南侯的庶子,水姨娘的命根子。
“二姐,大娘与你离开镇南侯之时可是将府中的家产掏了歌一干二净,不知大娘与二姐过的可还好,莫要坐吃山空才是。”
洛赐遂反击道,众人闻言不知情的便心中鄙夷穆氏与洛冰婧的贪得无厌。
洛冰婧嗤笑一声,看来这厮这些年游学怕是白学了,沉不住性子。
“大弟为何不将话给将明白,娘亲索要的皆是娘亲当年的陪嫁,并非是镇安侯府之物,还有我与娘亲如何过活便不需大弟、操、心了,大弟不妨想想以后。”
洛冰婧将此番话道完,便看了看天色,遂对着许慧心说道:
“时辰不早了这宴会怕是马上要开始了,若你愿习的鞭子便前去穆府寻我。”
众人皆是匆匆忙忙上了各府的马车,当洛冰婧回到马车之上时,便瞧见卷缩在一旁的念儿,当下便是上前关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