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婧不知娴淑妃有何用意,不过她也想瞧瞧战事如何了。
当娴淑妃与洛冰婧一行人行至林外之时,便瞧见数千军机处士兵虎视眈眈的看着正前方。
洛冰婧立于站轿上瞧去,但见侯宏文十分狼狈被人甩在马后,随着马匹跑动,因着负伤,背脊伤口之处已往外冒着血迹。
就在这时安元香穿戴整齐丝毫没有受伤出现在娴淑妃与洛冰婧眼前。
但闻安元香悲痛说道:
“皆是妾身的错,若非因着妾身身有六甲的缘故,妾身怎会愿意被替换过来。”
安元香此言一出,洛冰婧诧异不已,这安元香是何时怀有的身孕,这孩子可是侯宏文的。
娴淑妃则是冷眼相看了一眼安元香,并未因着她怀有六甲便对她和颜悦色。
侯宏文现在所遭遇的皆是代替安元香受的,娴淑妃不恼安元香就算好的。
“姐姐,若非姐姐当初狠心,夫君他怎会受此折磨。”
安元香见娴淑妃娘娘对她的不喜,立马便想方设法将罪责推给洛冰婧,全然不知现在的洛冰婧身份地位已成了郡主。
洛冰婧面色一冷,饶有趣为的看向安元香的小腹,冷不丁的说道:
“不知安侧妃是何时怀上的身孕,当日乃是你们几人死活赖在我身旁,当初我要你们前去的乃是东北驻军之地,奈何你们偏偏不听,现在落到此番下场便将罪责推与我身上,真真是可笑至极,有这害人的心思不如想想腹中的胎儿。”
洛冰婧这是话中有话,虽娴淑妃娘娘听不出其中含义,可不代表安元香听不懂,当下便见安元香变了面色,急色道
“姐姐这是何意,妹妹不懂还望姐姐指教。”
洛冰婧见安元香装傻充愣,随即不屑道:
“妹妹可想姐姐真的指教一番,不知太子可是有了子嗣,毕竟太子与二皇子一道纳妾。”
安元香闻言则是面色煞白,不可能外人无一人知晓她与太子的关系,这怕是洛冰婧在故意试探她而已。
但闻东藩王一声嘶吼:
“娴淑妃娘娘本王不想还能与娴淑妃娘娘这般相见,若娴淑妃娘娘放本王一条生路,二皇子便会安然无恙,反之本王黄泉路上还有二皇子做伴。”
洛冰婧但觉画风如此奇特,平叛贼一事乃是皇上的责任乃是将军道责任,现下这叛贼却与一个深宫娘娘讨要起了活命的机会。
后宫之人涉足朝廷之事罪不可赦,娴淑妃娘娘亦不是个傻的,眼眸一转,对着东蕃王喊道:
“蕃王怕是不知,你劫持二皇子乃是无用功,不妨换一有用之人。”
东蕃王年岁与老齐安侯等人相同,比之老齐安侯的阴柔,东蕃王则是阳刚威猛,犹如猛虎一般给人猛兽之气势。
但闻东蕃王爽朗大笑出声道:
“娴淑妃娘娘真是爱说笑,劫持皇子无用,难不成娴淑妃娘娘要做人质,容本王考虑一番,说不定那个昏君真为了你放本王一马。”
娴淑妃面色不虞,却是耐着性子开口说道:
“太祖太后怜惜之人甚得太祖太后赏赐本欲认为义女,手持墨玉、郡主之尊义亲王世子倾心之人,侯府为父族伯爵府为母族国公府为外祖一族,不知这样的人可能与宏文交换。”
娴淑妃说道的此人乃是洛冰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