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婧一边说道一边自衣袖之中掏出那柄短剑在手中把玩着,眼神却是一直直视着全公公好似在打量自那个部位入刀子一般,惊的全公公连连后退,额上起了一层冷汗紧张道:
“二皇子妃娘娘可真真是爱说笑,这短剑乃是凶器娘娘要小心才是莫要伤了自个,奴才这就派人前去寻软轿,定是给娘娘寻一顶舒适的,娘娘莫要心急才是。”
洛冰婧依旧把玩着手中的短剑,突然将短剑抽了出来,在寒光之下短剑冒着森森的冷意,惊的全公公连忙擦拭额上的冷汗,哆哆嗦嗦道:
“奴才想起来了,福寿宫有软轿离这管道最近,奴才立马派人前去将软轿抬来。”
洛冰婧这才将短剑收回衣袖之中,对着全公公说道:
“全公公若是早些能想起来,本妃便不将这短剑给取出来,下次若是在取短剑之时,这剑之上定要沾染血迹本妃才会将它放回原处,全公公可是记牢了。”
全贵当下便是点头哈腰,心中却是阴狠算计,若她真的发了疯杀了他这个太监,他乃是白死,毕竟这短剑乃是老义亲王之物,主子不会为了一个死去的奴才去寻老义亲王的麻烦。
不过片刻便有一顶软轿停在洛冰婧身旁,瞧着这软轿比之一般贵人入宫之时乘坐的软轿都要华丽,洛冰婧缓步迈进轿中,全贵立马吩咐宫人抬起软轿朝着宋贵妃娘娘的栖凤宫而去。
栖凤宫乃是历朝皇后的居所,宋贵妃本为帝后被贬至贵妃,本应搬出栖凤宫,圣上怜惜便做了主依旧让身为贵妃的宋贵妃居住在栖凤宫。
一路上宫人行的迅速,洛冰婧在轿中却是坐的稳妥,眼眸微寒不知这一出是宋贵妃吩咐人办的还是洛冰洁吩咐人所办。
当洛冰婧一行人行至栖凤宫时,便听闻三三两两的声音说道:
“你们可是没瞧见,堂堂二皇子妃尾随在一个奴才身后步行入宫,不知晓的还会以为是初选入宫的宫女呢,不知这开宴之时,咱们大名鼎鼎的二皇子妃能不能赶得上。”
“若换做我是她定是含羞撞死。”
全贵对于众人的言语十分舒心,他就不信这二皇子妃还能对这些贵人动手。
画眉与新妆还有云青、石竹四人皆是面色不虞,但见洛冰婧将轿帘挑开行了出来,面色温和对着那说道之人行了过去,开口道:
“多谢诸位的关心才是,这宫道景色可是非寻常之地能比拟的,本妃并未感觉不妥。”
说道的几人皆是面色难堪甚是不自在,这在背后议论她人且是被议论之人逮个正着。
“不好了,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
自东南方升起一股浓烟,但见一个宫人十分狼狈自东南方跑了出来,嘴里大声喊叫着。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这宫中走水可是非同小可尤其是此地正在举办这宴会。
但见其中一位夫人猛然起身开口嚷嚷道:
“糟了糟了,这东南方的偏殿乃是洛侧妃所在之地,洛侧妃乃是身怀六甲之人,这该如何自保。”
一直不曾露面的宋贵妃不紧不慢的行了过来,扫视了众人一番,冷漠开口说道:
“诸位稍安勿躁,天干物燥时值隆冬怕是出了纰漏引起偏殿火灾。”
突然一个婆子慌慌张张的朝着宋贵妃跑了过来,上前便是行礼问安随附在宋贵妃耳边不知说道了什么。
但见宋贵妃面色巨变,完全不顾及在场众人,刚才还十分沉稳之人此时却是步履如飞朝着东南方而去。
东南方偏殿居住之人乃是洛冰洁,洛冰婧可不认为宋贵妃如此慌张乃是因着洛冰洁的安慰,定是出了纰漏。
众人面面相窥不知东南方发生了何事,只知乃是起了大火,其中不少夫人知晓东南方偏殿乃是洛侧妃进宫之时住的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