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乃是九五之尊这心该是用在朝堂之上,而不是荒废在这些女人身上,她们若是个好的便罢,可你瞧瞧一个个的堪比蛇蝎,不是哀家要处罚她们二人,而是她们太让哀家失望。”
太祖太后痛心疾首说道,可眼底却是森森寒意。
当今圣上脸面之上虽是挂着温和的浅笑,这衣袖之中的手却紧握成拳。
“祖太后,她们怎能与祖太后相比,祖太后一生贤明辅佐三任帝王,比之朕这个皇上都要受百姓爱戴,这天下之间的女子唯有祖太后能有此尊荣,其她皆是尔尔。”
皇上在太祖太后面前放低了姿态,寻了下首的位置坐定,眼眸微眯扫视了一遍宋贵妃与娴淑妃二人,眸底则是失望与厌恶。
与此同时前去相请洛冰婧的仆人回了念香院,一番加油添醋给洛冰婧上着眼药,道:
“回禀主子爷,正洛主子已是歇下了,奴才再三相请,洛主子不耐烦道她何时清醒了在来拜见主子爷。”
仆人本欲道正妃娘娘,在安元香能吃人的眼神下立马改了口。
安元香这才满意的看了那仆人一眼,起身为侯宏文到了杯茶汤,阴柔道:
“宏文,姐姐好大的脾性,前些日子前些日子姐姐她她差点将妾身给”
安元香欲言又止娇容之上皆是后怕与惶恐。
侯宏文眉心微凝,看着安元香的眼神略有失望,起身道:
“元香,你可知一事家丑不可外扬,你寻长公主与昭华姑祖母前来可有顾及二皇子府颜面,此事莫在提及,你先行歇下我有公务在身。”
侯宏文起身便是离去,安元香跌坐在座椅之上,面色凄苦何时宏文居然待她这般,皆是因为洛冰婧的横插一脚,若非洛冰婧怎还有这般事宜。
洛冰婧躺在床榻之上,却是怎么也无法入眠,瞧着床幔微微出神。
自她重生以来她便过活的无比憋屈,先是在镇南侯府之中,她本以为她奋起反抗能相护住娘亲,谁知一切皆是妄想罢了。
娘亲和离她与娘亲被赶出镇南侯府,镇南侯与老夫人等人还是如以往一般前来欺辱她与娘亲。
她虽有墨玉在手不假,可好似这墨玉在她手中毫无用处。
齐安侯府的再三欺凌与挑衅,手帕之交的接连背叛决裂,靳国公府的疏离其他府邸的排斥让她倍感乏累。
如今只是前去赴宴便被这般迫害,难不成她重活一世便是要将这世间的疾苦皆体验一番。
前世她虽是如同傀儡一般活的失了自我,可是今生她虽活出了自我可是失去的让她身心疲惫。
阴谋诡计,朝堂风云看似离她很远,可不知何时她早已处在这场皇子夺嫡朝堂诡异的风波之中。
前一世侯宏文文鼎九五至尊,不知这一世侯宏文是否如同前世一般文鼎九五之尊。
今生让她倍感欣慰的便是能结识侯宇辉,思及他时洛冰婧便哀叹一声,她与他终究是有缘无份。
“奴婢拜见二皇子。”
房外响起画眉几人的行礼之声,洛冰婧面色不耐,难不成这厮又是来寻她麻烦的。
假寐闭上眼眸,将身子朝向里侧,管他如何。
当侯宏文掀开帘幔之时,便瞧见洛冰婧已是熟睡,可瞧见洛冰婧搭在身侧的手时便是眼眸微变。
当下便是朝着床榻行了过去,洛冰婧本是假寐,听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便是身子一僵。
心下如打鼓一般,虽她前世与侯宏文乃是夫妻,夫妻之间该做的都做了,可今生她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