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乃是真诚实意向洛冰婧道谢,这一万两白银足够族里这一年的开销了。
往日里镇南侯府一年也不过捐赠三千两白银,洛冰婧这次乃是大手笔,足足顶替了镇南侯府捐赠三年的钱财。
族长亦是对镇南侯府死心,看样子镇南侯府是想方设法要断了给族里的供给。
既然如此强求又强求不得,只能期望往后的三年之中,族里能出一位官职在身之人。
待子弟们入了学,便有机会考取功名,他便不信诺大一个族里出不了一个中举之人。
镇南侯老夫人与镇南侯本还端着拿着,现在连威胁族长是筹码都被洛冰婧这个死丫头给剥夺了。
当下镇南侯便是气血上涌,背脊笔直,眼冒火光指着洛冰婧开口言道:
“逆女,你天生便是与我相克的,你如此有钱为何不相助镇南侯府一番,府中银钱皆是被你们母女二人给挖干挖净。”
镇南侯老夫人亦是心疼的厉害,这死丫头倒是出手阔错,张嘴便是扔出去一万两白银,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
洛冰婧将镇南侯等人能吃人的眼神给彻底无视了。
族长站起身来看着厅外天色,道:
“老夫先行告辞了,族中还有许多要事要忙耽误不得。”
族长说道着便要离去,当下水姨娘母子便知心急了。
族长若是走了这水姨娘扶正之事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了。
虽说镇南侯亦是能将水姨亦是娘扶为正室,可若是上不得族谱又与侧室有何区别。
当下水姨娘便起身上前阻拦道:
“族长,您老留步。”
洛赐亦是焦急不已,上前开口道:
“四叔公莫要动气才是,皆是同族之人可莫要伤了和气才是。”
镇南侯老夫人与镇南侯亦是面色难堪,刚才还耀武扬威胁迫族长,现下却不得不拉下面子与族长赔罪。
“四叔,侄儿还未将话道完,虽是府上拮据,可这族里子弟兵入学之事可是不能耽搁,侄儿定是会与书院先生打好招呼,让族里子弟能得到关照,这三千两银钱府上着实掏不出,可一千两还是有的,四叔且留步,水儿一事还望四叔多多担待才是。”
洛冰婧闻言与此不得不感叹这洛昌平并非是无情之人,只不过单单对她与母亲二人冷血冷情。
为了水姨娘甘愿低声下气祈求他人相助,这番情义谁能道出一个不字。
镇南侯老夫人可是拉不下脸面,瞧着族长欲言又止犹如吞了苍蝇一般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