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在这儿,我昏迷了几日?”
洛冰婧翻了翻白眼,这厮可真是另人生厌。
若非她是他名义上的正妃,她岂会在此侍候这厮几日,闻着衣衫上的酸臭味,洛冰婧忍不住掩住口鼻,闷声闷气道:
“回禀二殿下,您已昏迷四日,臣妾在此乃是侍奉殿下照看殿下的伤情,以免疏忽让殿下自此睁不开眼眸。”
本心情还算愉悦的侯宏文面色渐变,隐忍着心中怒气。
“滚下去。”
洛冰婧好似这才想起她昨日因着乏累,索性脱了鞋子爬上了床榻,被侯宏文这般一吼,瞬间清醒了不少。
慌手慌脚下了床榻,面色涨红直视着侯宏文,强调道:
“你莫要胡思乱想,因着连续几日几夜不曾合眼好好休憩,昨日甚是乏累,所以我才会上了你的床榻。”
侯宏文不知为何瞧着洛冰婧此时这副张牙舞爪小女人的状态,忍不住笑了起来。
洛冰婧憔悴的模样证实了她所言非虚,加之刚才那隐隐的酸臭味更是让侯宏文对洛冰婧所言深信不疑。
“下去,好好沐浴一番休息一番。”
洛冰婧眼眸微变,这厮何时懂得关心起她了,定是这厮心中愧疚她照看他几日。
“臣妾恭敬不如从命,臣妾立刻派人将安侧妃寻来陪着殿下。”
洛冰婧态度恭顺,退了出去不忘将房门给带上。
二皇子初醒,二皇子府欢呼雀跃,闫香被逼无奈前去探看侯宏文一番。
安元香闻讯则是吩咐桃色将其打扮的面容憔悴,特意挑选了一身乳白色长裙,发髻之上只佩戴了两朵绢花,模样甚是赢弱。
洛冰婧回到朝霞院简单沐浴一番,只着了肚兜与亵裤便倒在床榻上呼呼大睡起来。
云青几人见状,皆是心疼不已,更是怜惜主子这般用心侍奉二皇子,还不如一个假惺惺的安元香得宠。
待洛冰婧醒来已是傍晚,若非因着腹中无一物,她定是要睡上一天一夜。
“主子,您可醒了,闫妃娘娘她她被二皇子给关押了起来。”
洛冰婧手中还端着茶杯,当下便是微愣,这厮发什么神经,为何要将闫姐姐关押起来。
“新妆,发生了何事?”
这时云青端着膳食行了进来,猛地咳嗽起来。
本欲开口的新妆,立马噤了声。
洛冰婧见状,便知情况紧急腾的站起身来,神情严肃认真道:
“云青,你来告知与我,究竟发生了何事,不许隐瞒否则杖刑侍候。”
云青噗通一声朝着洛冰婧跪了下去,回道:
“奴婢甘愿受刑。”
其她几人亦是跟着跪了下去,洛冰婧见此眼眸微闪,看来闫姐姐所涉及事件不小。
既然她们皆是隐瞒着她,她便自个前去询问那厮。
洛冰婧穿戴整齐,精神抖擞出了院落朝着侯宏文主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