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婧并不关心其她,只关心还能不能救她。
御医来到之时,洛冰婧已将闫香派人送回了闫香所在之处。
看着闫香一动不动的躺在那,洛冰婧便胸口发闷心下酸胀涩疼。
新妆请来了两位御医,为闫香诊治一番皆得出相同结论,不过其中一人能救治闫香。
洛冰婧已衣不解带的侍奉了闫香两日两夜,瞧着闫香慢慢会皱起眉头,手指微动这等动作,洛冰婧便喜上心头。
“闫姐姐,婧儿虽不知你与安元香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又在暗牢里遭遇了什么,待姐姐醒来之日,定要向害姐姐之人讨回公道。”
侯宏文已能下榻,来过一次瞧了闫香一眼便匆匆离去。
安元香则是被侯宏文关在了念香院。
“水水”
一声微弱的声音自闫香口中传出,洛冰婧喜极而泣,立马站起身来为闫香到了一杯清茶。
“闫姐姐,水来了。”
素琴几人在一旁看的热泪盈眶,闫香缓缓的睁开眼眸,当瞧见洛冰婧之时,泪珠子哗哗的掉落,声音沙哑道:
“婧儿”
“闫姐姐。”
二人相拥落泪,待几人情绪稍稍平稳洛冰婧便开口询问道:
“闫姐姐,当日究竟发生了何事,安元香腹中胎儿是如何掉落的,闫姐姐可是在暗牢之中遭遇了私刑,可知是何人所为,是何人吩咐的。”
洛冰婧明显感觉到闫香身子打了一个冷颤眼眸发狠。
“乃是那贱人诬陷与我,那日我与她一道行进,谁知她慢我两步,还未等我回过心神,安元香便摔落在我身后的台阶,当下那孩子便没有了。”
洛冰婧面色微凝,安元香敢以腹中胎儿设计闫姐姐,此事处处充满蹊跷,她可不信好不容易怀了子嗣,会这般轻而易举以腹中胎儿为代价。
还有闫姐姐在暗牢之中被用刑之事,是何人所为是何人吩咐的。
闫香眼神看向别处,处处透满恨意。
“吩咐对我用私刑之人乃是侯宏文,掌控暗牢的唯有侯宏文一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洛冰婧闻之却是半信半疑,她不觉得此事乃是侯宏文所为。
闫爵爷与爵爷夫人二人登府前来,当闫爵爷与爵爷夫人瞧见女儿憔悴狼狈的模样,当下闫爵爷便是气血上涌。
遂转身出了闫香卧房,径直朝着侯宏文所在书房而去。
闫爵爷夫人则是泪眼婆娑,万分后悔与懊恼道:
“若是娘亲能强势一些,我儿怎会踏进这狼窝虎穴,香儿你可曾怪罪娘亲。”
洛冰婧则是适时的退了出去,爵爷夫人定是有许多话要与闫香讲。
“不好了娘娘,你快些前去瞧瞧吧,闫爵爷与二殿下打了起来。”
来人乃是侯宏文看守打扫书房的仆从现下这仆人面容之上十分喜庆,挂了好几次处彩,想必是劝阻之时,遭遇的彩头。
洛冰婧早已料到刚才闫爵爷那般架势乃是去寻侯宏文算账。
她身为一家女主人不得不前去“观战”“劝架”。
“砰哗啦”
“主子小心。”
一只青瓷茶杯朝着房门咋了过去,只差分毫这茶杯便直击在她面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