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在大殿之上争吵激烈的不可开交,一时间朝中大臣分为三派。
一派乃是以杨太傅为首的斩杀洛冰婧之人,一派是以老义亲王为首的相护洛冰婧之人。
另一派则是以新晋靳国公靳长易为首的观战之人,即不上言斩杀洛冰婧,亦不开口为洛冰婧求情。
侯宏文将这三派瞧得清清楚楚,不过一个后宫妃嫔之间的事件便将这朝堂的派别瞧得清清楚楚。
以杨太傅为首的多为文臣,以老义亲王为首的多为勋贵和武将,以靳国公为首的则是多为公侯之家。
突然大殿外宫人高声禀报道:
“急报,圣上栖凤宫大总管求见。”
但见来人面色煞白,身子抖如筛糠,颤颤巍巍道:
“圣上皇后娘娘命在旦夕,还望圣上救娘娘性命。”
一时间大殿之上噤了声,但闻其中一人惊呼道:
“侯爷当心。”
原是齐安侯听闻安元香命在旦夕,一时身子不稳险些仰躺在地。
侯宏文面色微变,眼眸微闪立马开口道:
“皇后如何了?太医院太医可尽在栖凤宫?”
老义亲王等人亦是愁容满面,这若是东皇后真的了,婧皇贵妃岂不是要担上谋害皇嗣皇后的罪名。
大总管额上冷汗连连,汗珠子低落在大殿之上,大总管自那汗珠子之上瞧见自个狼狈不堪的模样。
“太医院众太医皆在栖凤宫,院首徐大人言娘娘失血过多,气虚孱弱,脉象似有似无,若要相救娘娘须得为娘娘续血,这血脉定是身怀六甲之人的血脉,以血补血。”
齐安侯听闻女儿还有救,便站出列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大殿之上。
“圣上,还望圣上相救皇后娘娘,婧皇贵妃暗害皇后娘娘在先,还请圣上下旨以婧皇贵妃血脉相救皇后娘娘。”
齐安侯跪伏在地,大有侯宏文不应便不起的架势。
杨太傅一派之人纷纷附和,直起的老义亲王跳脚。
“圣上万万不可,婧皇贵妃怀有子嗣,若大量失血子嗣定当不保,到时还会危机婧皇贵妃性命,还望圣上另行决断。”
齐安侯不敢怒视老义亲王,心中一口老血险些将他给卡死,这老匹夫莫不是看上了那妖女,处处为那妖女撑腰。
“圣上,以保重皇后娘娘性命为重。”
侯宏文手指瞧着座椅,瞧着争来争去的大臣们,失血过多?以人血换之?
“婧皇贵妃罪有应得,来人前去将婧皇贵妃押至栖凤宫为皇后娘娘换血”
“臣妾无罪,还望圣上明察”
侯宏文话音还未刚刚落下,便闻洛冰婧高昂的声音自殿外传来。
“臣妾拜见圣上。”
紧接着便传来洛冰婧行礼之声。
后宫嫔妃胆敢前来大殿,一时间杨太傅一党更是激愤。
“后宫妃嫔不得干政,婧皇贵妃擅自前来大殿乃是坏了祖宗的规矩,还望圣上定夺婧皇贵妃的罪行。”
洛冰婧今日不但前来大殿,更是一脚迈进了大殿之中。
眼眸一一将大殿众大臣扫视了一遍,眼神直盯着先前要降她罪的大臣,开口道:
“本宫何罪之有,本宫可曾干政可是本宫想要了你的脑袋?祖宗的规矩可没教导你们胡乱栽赃陷害后宫妃嫔,今日若本宫不前来大殿,怕是本宫如何死的都无从知晓。”
那大臣面红耳赤,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