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杨太傅府,杨运面容之上闪过错愕,不敢置信道:
“祖父,婧皇贵妃只不过乃是一介弱女子,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将人置于死地。”
圣上为了收回婧皇贵妃手中的三千精锐便将这事交给了祖父。
谁知祖父与东皇后有所牵连,二人设了计谋来暗害婧皇贵妃,不仅夺她手中兵马更是要害她性命。
杨太傅面色不虞,眼眸之中皆是厌烦之色,事情已脱离了他的掌控,东皇后本是假小产,谁知成了真,这命亦是危在旦夕。
思及这药乃是自安国公府透漏出来的,杨太傅猛地站直了身子。
猛地一拍脑门,他怎地这般愚蠢,安国公夫人乃是番氏与宫中的西皇后是嫡亲姑侄。
东皇后用来暗害婧皇贵妃,番氏岂不利用这次机会替西皇后除却两位大敌。
“糟了糟了,老夫怎地这般愚钝。”
杨运见杨太傅情况不妙立马上前紧张道
“祖父出了何事?”
杨太傅立马唤来小厮穿戴上官府,对杨运只言了一句道:
“老夫进宫运儿前去安国公府求见安国公夫人,告知夫人一言,若夫人还顾及西皇后性命便将解药交于你,切记此事不容第二人知晓。”
杨运眼眸快速转变,随即猛地一怔,暗道一声糊涂,连忙起身朝着安国公府而去。
安国公府。
老太爷手中攥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番丽华斟了一杯浓茶恭恭敬敬的递与老太爷,言道:
“父亲,可有夫君的消息?宫中还未传来动静,不知长公主一切安排妥当,哪药父亲可有把握在朝太医束手无策。”
老太爷睁开眼眸的瞬间一丝寒意蹦出。
“那逆子死了便罢,为了一女子丢进安国公府脸面,丽华放心便是,哪药乃是前朝禁药,当朝的太医老夫许他们一生怕是都瞧不出是何症。”
老太爷执起手中茶杯饮了一口,眉间不喜。
“淡了。”
番丽华执起茶杯转身而去,不过转身的一霎那脸面之上闪过狠厉之色。
栖凤宫。
已过去两个时辰,这内殿之中还未传来半丝消息。
齐安侯心急如魂,几次三番欲言又止,唉声叹气惹的老义亲王心里烦躁不堪。
“齐安侯,本王实在是忍无可忍,你这般唉声叹气是做甚,惹的本王心烦意乱。”
齐安侯面容羞怒,却是敢怒不敢言。
侯宏文已与洛冰婧二人饮了两壶清茶,在到茶水时茶壶又见了空。
咯吱一声,内殿殿门被打了开来。
但见桃色泪痕斑斑行了出来,那娇俏的小模样梨花带雨甚是惹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