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婉儿搭上闫香的手腕,闫香身子微僵,试着将手腕抽出,谁知番婉儿看似无力,却死死的扣着闫香的脉门。
“闫姐姐,婉儿不想对姐姐动手,可姐姐甚是不乖巧,为何要暗中调查婉儿。姐姐可是为了婧儿姐姐?婉儿真是伤心。”
番婉儿一边说道一边加重手劲,闫香身子紧绷,一股刺痛自手腕脉门之处迅蔓延,整个身子阵阵刺痛。
“姐姐可疼?婉儿想姐姐是不怕疼痛的,姐姐可还记得在二皇子府暗牢?姐姐该恨的该盯着的不该是婉儿而是安皇后。”
闫香面色骤变,整张小脸煞白毫无血色,眼眸之中皆是惊恐,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猛然将番婉儿扣着她的手甩开。
一股温热喷洒在番婉儿玉手之上,但见闫香手腕之处被撕裂出一指长的口子,现下正涓涓的往外冒着鲜血。
番婉儿执起一旁的手帕,将手指一一擦拭干净,漫不经心言道:
“姐姐何必在意以往,若姐姐乖巧听话,婉儿便助姐姐教训安皇后如何,若姐姐还敢与婉儿作对,哼莫怪婉儿让姐姐与闫爵爷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闫香身子不稳后退两步,逃也似的离开了宁慈宫。
闫香并未回宫,而是吩咐宫人备车径直朝皇宫宫门而去。
侯宏文曾答应与她,不会禁锢她的自由,后宫妃嫔唯有她一人可自由进出宫门。
御书房中一时间寂静无声,洛冰婧在等,等侯宏文罔顾一切强加与她罪责?
侯宏文忽然之间放声轻笑出声道:
“爱妃果真是伶牙俐齿,朕次瞧见太傅被辩的无言以对,赵府灭门一案与爱妃有所牵连,即使不是爱妃所为亦与爱妃有关,那人显然是故意陷害爱妃,若无爱妃便无赵府灭门的惨案。”
洛冰婧面露冷意,强加之罪何患无辞,旁人陷害与她,难不成还要她这个受害之人承受害她之人的罪责。
“臣妾冤枉,还望圣上为臣妾做主。”
洛冰婧眼眸含泪,朝着侯宏文再次跪伏下去。
侯宏文自宝座之上起身,哀叹一声甚是情深朝着洛冰婧而去,上前将洛冰婧一把捞起,揽与怀中,低声喃道:
“朕知爱妃委屈,可此事皆因爱妃引起,朕不得不给赵府给贤妃给众大臣一个交待,爱妃可愿为了朕忍一时之屈,将手中三千精锐交出由朕处理可好?”
洛冰婧伏在侯宏文胸前,听着侯宏文强有力的心跳,她不知他这心是黑的还是鲜红的。
二人之间的姿态被杨太傅瞧在眼中,一时间困惑不已,圣上待婧皇贵妃是爱是恨。
“还望圣上饶恕臣妾不能答应圣上,此事若臣妾认了臣妾便成了十恶不赦之人,遭天下之人唾弃,臣妾不过是一介弱女子,何苦这般逼迫臣妾。”
洛冰婧依旧伏在侯宏文胸膛,她明显感觉的到侯宏文揽着他的手臂猛然收紧,勒的她生疼,泪珠子在眼中打着转转。
“爱妃这是不愿相信朕能护你周全。”
香炉中的青烟让洛冰婧眼眸模糊,天下之人她可信谁?她若信他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圣上这是要逼死臣妾,臣妾愿以死明志。”
说着洛冰婧便挣脱开侯宏文的怀抱,自御书房门毅然决然行了过去。
一把将御书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