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香虽不喜靳怡,更不喜的便是洛冰婧,往昔这靳怡可是与洛冰婧针锋相对,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今日这般表现让安元香甚是失望。
靳怡轻咳了两声,面露疲惫之色道:
“姐姐可真是慧眼,妹妹昨夜偶感风寒今日身子甚是不适,妹妹不曾言语怕将病气过给诸位姐姐。”
靳怡又适当的咳嗽了几声,安元香面色不喜,不在过问靳怡。
唯有洛冰婧知晓靳怡之所以装病乃是因着远在边关的靳长易。
这次前去探看的人归来,身后侍卫抬着一人,不必想便知那人是已经吊死的阮秀女。
安元香并未让侍卫将阮秀女的尸身抬回大殿,而是指派了其中一位太医前去验证阮秀女之死。
不过半柱香的时辰太医便还身大殿之中,回禀道:
“启禀娘娘,阮小主乃是自尽而亡,除却脖颈吊死的伤痕,身子再无其它伤痕,微臣已为阮秀女验了身,阮秀女并未中毒。”
就在这时一老宫人匆匆行来,面色蜡黄启禀道:
“老奴拜见娘娘,孙嬷嬷回去之时路经荷塘失足滑落荷塘淹死了。”
“啪。。哗啦。。”一声,安元香执起瓷杯砸落在地,心胸起伏的厉害,道:
“究竟是何人所为,先是许秀女离奇而亡,紧接着便是阮秀女上吊自尽,现下更是连储秀宫掌事的孙嬷嬷亦被人给害死,谁人这般大胆,查给本宫彻查此事。”
安元香愤怒起身,临走之际不忘怒瞪了一眼洛冰婧。
番婉儿眉间微拧,这到底是何人布的局,这般手笔若能收为己用或是与其合作,她便能早些了却心愿。
本以为只是一桩发病而亡的小事,谁知案件逐渐演变成了谜团。
各宫妃嫔相继离开,司马君率先出了储秀宫。
洛冰婧见此立马跟了上去,途径左行礼身旁之时,但闻左行礼低声开口言道:
“娘娘明哲保身才是,莫要插手此事。”
洛冰婧一怔,左行礼之言与司马君相同,二人皆是莫要她插手此事,莫不是二人知晓此事是何人所为。
突然洛冰婧面色微变,心中已有怀疑之人。
许爵爷府。
许慧心面色煞白心如刀绞,面容之上皆是不敢置信难以言表的悲痛,。
失魂落魄瘫坐在地,看向往昔在熟悉不过的父亲与娘亲,她此时却倍感凉意,好似从不曾看清父亲与娘亲,从不识得二人。
“恕女儿不能答应,女儿不愿入宫更不愿去伤害婧儿姐姐,父亲娘亲莫要在逼迫女儿。”
许夫人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心疼,上前抓住许爵爷的手臂。
慧心乃是她手中的宝,她何时见过女儿这般狼狈的模样。
“老爷,不若便另换她人,慧心心思单纯,妾身实在不忍得将慧心送进那吃人的地方。”
许爵爷眼眸之中亦是闪过心疼之色,一把将许夫人甩开,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