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你这手臂上的朱砂去哪了,你告诉姐姐你你近几日可是与洛赐相见了。”
洛冰婧紧紧握住许慧心的手臂,看着那雪白的玉肤,洛冰婧心下起伏的厉害。
洛赐这个畜牲,他怎能以慧心的性命要挟与她。
她若是心狠些,不仅不帮助慧心且将他们二人告除却洛国公府,但是她知她做不出。
洛赐更是笃定她不会告她们二人,所以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许慧心神色之间闪过慌乱,眼眸躲闪支支吾吾道:
“姐姐我一切皆是慧心自愿的,与赐公子无关。姐姐莫要告赐公子,慧心知晓姐姐痛恨他,可这一切皆是慧心逼迫与他的。”
许慧心此时想的不是明哲保身,而是极力相护洛赐不惜毁了名声。
洛冰婧知慧心已彻底沉沦在洛赐的诱骗之中。
可思及洛赐对慧心所作所为,当下洛冰婧便是面色冷硬,道:
“慧心,你左胸右下可有一块红胎记形若桃花。你可知姐姐是从何得知的,慧心你可知你将一片痴心错付,洛赐并非慧心良人。”
许慧心眼眸大睁,眼眸之中有着挣扎之色,她胸前的胎记唯有娘亲知晓,其次便是与她好的赐公子知晓。
许慧心并非是愚钝之人,面容之上闪过受伤的神色,眼眸之中皆是难以置信,颤抖道:
“姐姐姐姐是如何得知慧心胸前有胎记的可是可是赐公子告知姐姐。”
洛冰婧点了点头,当下许慧心便是身形踉跄,面色苍白。
洛冰婧紧紧抓住许慧心的双肩,逼视着许慧心看着她的眼眸,言道:
“慧心,并非姐姐诋毁洛赐,而是那个畜牲在践踏慧心。你可知他今日派遣小宫人传来书信,将你们二人之事告知与我,并且威胁与我,你可知书信若落在她人手中。不仅仅是慧心连带着许爵爷府都难逃厄运。”
许慧心这时才后知后觉,才知后怕。
猛地将衣袖拉下,神色慌张四下张望生怕旁人将她与她人之事传扬出去,紧张道:
“姐姐,慧心该如何是好?若那畜牲威胁与我,慧心该如何做。皆是慧心的过错,怎能牵连爹爹与娘亲。姐姐若慧心意外身亡是不是便可逃过此劫。”
许慧心毕竟还年幼,当下想到的便是死。
洛冰婧见慧心眼眸之中有着决绝,当下便是死死抓住许慧心的手腕,道:
“慧心为了那个畜牲怎么寻死,错的不是你皆是那个畜牲。慧心该死之人乃是洛赐。”
许慧心闻言,面容之上有着彷徨。
斗大的泪珠哗哗掉落,遂摇头道:
“姐姐,这世间最是无用的便是慧心。唯有慧心一死了之,才能摆脱那些枷锁。慧心不想害任何人尤其是姐姐你,可可姐姐慧心若死了,还望姐姐能将慧心葬于湖畔旁慧心怕怕一人。”
许慧心言语混乱,洛冰婧却是从她言语之间听出了一丝异样。
就在这时殿外响起宫人禀报之声。
“启禀娘娘洛贵人求见。”
洛冰婧瞧着此时慧心心神不宁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知该如何安抚,现下洛冰锦又来相求,不知有何要事。
“宣。”
洛冰锦行进大殿之时,便瞧见洛冰婧端坐在位。
许贵人双眸无神坐与下手之位。
“妾身拜见姐姐,不知许贵人可是身子不适,怎地这般神色。”
洛冰锦行至许慧心身前,但见许慧心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慌乱,手臂不自觉环抱在一起。
洛冰锦眼眸微闪,适当的朝着许慧心再次靠近。
谁知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许慧心一把将洛冰锦推开。
但闻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