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哥说的不清不楚,李家老夫人怎会放李宝哥离开,立马吩咐奴才将李宝哥拦住,发问道:
“你且说清楚,静怡如何了?为何前去城西寻稳婆,这府中的稳婆皆在静姨娘这”
突然老夫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眸微变,厉声言道:
“可是静怡发动了?”
李宝哥面色懊悔连连点头:
“祖母,我与静怡前去洛府参加喜宴,谁知静怡居然发动了,因着情况危机我便将静怡留在了洛府之中。本打算前去府中寻稳婆前去,谁知静玉也发动了,孙儿前来之时,便见祖母在静玉这,稳婆皆在产房之中,孙儿便派随从前去城西寻了连氏,因着静玉撕心裂肺的呼痛之声,孙儿一时将静怡给忘了,这瞧见孩儿便想起静怡还在洛府之中生产,不知静怡生了没有。”
李宝哥此言一出,李老夫人面色铁青,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李宝哥,咬牙切齿道:
“还不快随老身前去洛府。李宝哥老身第一次感觉你有头无脑。静怡是你夫人这苏静玉只是你的一个妾室罢了,你居然将一个妾室看的比正室还要重,老身怎会有你这般不明是非的子孙,若是静怡有事老身看你如何向苏侯府交待。”
李老夫人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恨不得一耳光掌掴在李宝哥脸上。
苏静玉听着门外的动静,嘴角上扬,城西的稳婆与李府的稳婆相比岂止差了一个天上地下,苏静怡若是难产死了才好。
李老夫人出府,李家众人纷纷出动,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朝洛府而去。
李宝哥心急如焚懊悔万分,狠狠的掌掴了自个一个耳光。
洛府门房将众人阻拦在外。
“可是有事拜访?”
李家老夫人何曾受过这般待遇,李宝哥怒吼一声:
“莫非你眼瞎了不成,本少爷刚刚自洛府离去,怎地再回洛府你便不识得了。”
门房怎会不识李宝哥,可是夫人交待了,若是李家人前来,便不准其入府。